,只不过他俩使了半天劲,那铁盘都纹丝不动,似乎是卡住了。
结果还没坚持多久,吴邪就没了力气,脚下一滑瞬间失去支点,解雨臣一个人根本稳不住,铁盘瞬间顺时针转了回去。
眼看这俩跟跑了800米似的,躺那大喘气,祝音希慢条斯理走上前,打量起这个大铁盘子幽幽道,“如果靠蛮力就行,当初九门那么多人手,还会仓皇结束吗?”
吴邪和解雨臣互相对视了一眼,后者立马挑眉道,“祝小姐有什么好见解?”
祝音希没有说话,她从一旁的装备包里翻出一柄军刀,随后用了些力气从铁盘上刮下来一层黑色的物质。
“你们看,这是什么?”
这时,吴邪也发现自己的手心也了点这种像煤灰一样的东西,他揉搓了一下突然“啊”了一声。
“不妙,这是血。”
“血?”解雨臣蹙眉。
吴邪笃定,接着立马爬起来回到铁盘前,“对,绝对是血,有人往铁盘上倒过大量的血,而且不止一次,这些血是一层干了,又浇一层,这么浇上去不知道浇了多少次才能积得那么厚。”
解释的同时,他仔细观察着铁盘的图案,“你们看这些凹槽纹路,我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这些是引血槽,这不是个普通的铁盘,这是个祭盘。”
一说到引血,祝音希立马回忆起了去年的现在这个时间段,她撇撇嘴道,“跟秦岭那棵青铜树很像,一个立体,一个偏向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