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空:
“还在这里等着干嘛?还不滚去找!”
他从来没有如此焦躁过。
一天见不到舒予,他就一天比一天空虚。
酒窖里,他喝的烂醉。
苏落落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傅寒声状态不好,起初他还能够骗骗自己,真的是工作上的事。
可是那天他听到了傅寒声在琴房里面的对话。
他的妻子真的死了吗?
苏落落的手下意识的抚摸上显怀的肚子,
迟疑一会儿后,蹲在地上想要将傅寒声扶起来:
“寒声,我们回房间吧,我给你熬了醒酒汤。”
傅寒声一言不发,双眼迷离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轻轻捧起来,落下一个满是眷恋的吻。
苏落落红了脸,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扬起来。
就听见傅寒声说:
“我好想你。”
“舒予。”
她浑身血液在那瞬间都凉了下去。
次日,傅寒声下楼时就看到苏落落坐在客厅等着他。
茶几上摆着结婚要用的请帖。
没有等傅寒声开口,苏落落就试探着问:
“寒声,我问过医生了,孩子的胎相已经很稳定了,我们可以举行婚礼了。”
换做之前,苏落落愿意和他举行婚礼,他应该会很开心。
可是现在他心里却莫名生出了一些烦躁。
他坐下将苏落落搂进怀里:
“最近案子特别多,我状态很不好,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苏落落强撑着扯出一个笑:
“我在问你,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对外公开?”
“我不想再让旁人误会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安静离开的。”
傅寒声神情僵了瞬,安抚道:
“下周好吗?下周我们就办仪式,对外公开,你不要想那么多,安心养胎好不好?”
苏落落垂眸遮住眼里的落寞,轻轻的嗯了一声。
等傅寒声离开后,她没在待在家里,而是去了傅寒声书房文件标志上的傅氏集团。
她没有预约,进不去大门,就在门口蹲人。
只问一句,你认识舒予吗?
直到一个人听到舒予的名字,警惕盯着她。
不久后,苏落落神志涣散,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地下室的门开着。
里面的惨叫求饶声不断的传出来。
傅寒声让男人像狗一样拴着链子,被人按在碎玻璃上。
极其残忍。
“傅寒声,当初城西的地已经交给你了,你tmd还想干嘛!”
“一块地?跟我老婆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你动她之前就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
那人满脸是血,像是知道自己活不了,绝不让傅寒声好过般,讽刺笑道:
“我看见你了,她出车祸的时候,你正带着你的小情人呢”
“现在来装什么深情啊,你恶不恶心啊?傅寒声。”
“割了他的舌头。”
傅寒声指节捏的咯吱作响,眼里酝酿着平静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