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回想起刚刚在厨房的凌乱,解释起来。
“刚才厨房的窗户被飞来的酒瓶砸坏了,估计是那会被碎玻璃划的,现在厨房被吹得一团糟,这很可能是我们等来支援之前的最后一顿饭了。”
陆昀铮定定看着他,不动声色把闫硝上下扫了一遍。
衬衫散乱敞着领口,微微潮湿的卷发耷拉在眼眉旁边,伤口的血迹被他抹开,还沾了一点在眼尾褶皱上,红得像颗豆子。
那股熟悉的可怜巴巴之感再次浮现。
陆昀铮突然笑了声:“听着这么凶险,你好像很伟大啊。”
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他的嘲讽,闫硝谦虚地笑了笑:“嗐,也没有那么夸张!”
“……”
说他胖他还喘上了,陆昀铮实在无语。
半晌,转身操控着轮椅去一旁的矮柜里拿了什么东西,冷着脸丢过来。
闫硝赶忙接住,是一个小型急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