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改,也得考虑实际情况啊,哪有客观条件给你改?”

宋魁酸道:“你要是现在审美变了,喜欢何崴那种文质彬彬型,那确实没这个条件,我再咋整容也整不成那样的……”

什么文质彬彬,他其实想说斯文败类来着。完全贬义的那种。

江鹭恼火捶他,“你又来?酸了吧唧,明褒暗讽的。”

“那到底变没变?”

“没有!”

宋魁踏实了,亲她一口,“这就好办,除了这个,其他方面都有改进的条件。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我也改。对我哪儿不满意,你尽管提。”

“那可太多了。”

“你先列举几条。”

江鹭无奈,“你要非得让我说,那谈恋爱时候的你,勉强接近我的理想型。你就照着这个方向改吧。”

宋魁若有所悟,嗯了声,“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我当年还是挺有魅力的。”

江鹭揶他一眼,“嘚瑟吧。”

客厅的手机铃声响起,宋魁抬手看看表,才发现聊得忘了时间,马上十二点了。

江鹭心一揪,心说他俩光顾缠绵了,把女儿扔在家里忘了,赶紧推他:“可能是你闺女,快接去。”

宋魁松开她起身去接电话,来电显示“小家伙”,果然是秋秋。

接起来,他才刚喂了一声,就听秋秋一连串地质问从听筒里蹦出来:“老爸你在哪儿?老妈呢?怎么这么晚了她都不回来?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女儿这通发问跟炮弹似的噼里啪啦往他头上招呼来,他一点准备没有,只能现编,一个头两个大地解释:“哦,我跟你妈,我俩……在外面呢。”

每到这种需要向女儿撒谎的时候,他就磕巴词穷,总不能跟她说,她老爸老妈在外面过二人世界把她忘了干净吧。

“外面是哪儿,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你俩不会又吵架,你又把老妈气得离家出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