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撒娇也不为所动的。”

“我主要是想听你撒娇,不行?”

“是想听我撒娇,还是那天晚上我给你服务舒服了?”

江鹭故作思忖,“也没准。”

“那今天晚上接着服务?”

给他个杆他就顺着爬,江鹭脸一热,“你哪儿那么多话?赶紧开车!”

出车祸到现在也有近一个月了,何崴已经从ICU转进了市人民医院创伤外科,由于他病情较重、情况特殊,纪委方面暂申请给他安排了单独的特护病房。

江鹭感到一阵嘲讽和不平,一个对国家和社会造成这么大损失的罪犯,一个亲手害死了他的情妇、未出世的孩子,也给他的父母、他的妻子、儿子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的渣滓,也配享受这种特殊待遇吗?

宋魁拍拍她,“别这么义愤填膺了,给他住单间,是方便纪委问话。你就把这病房当监室、留置室看待,那也能算特殊待遇吗?”

江鹭嗤之以鼻。

宋魁将带来的一个红色盒子交给她,“这是他以前部队的老首长托付纪委转交他的。你替我给他,我就不进去了,外边儿等你。”

江鹭看到盒盖上印的字,更觉十足刺眼、十足讽刺。

但她还是接下来,将盒子收进包里,拎着东西推开了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