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很怕他脸上的疤。
但松田爱只是不停搅动着手指,嘟着嘴小声道:“你们是不是在工作,妈妈说不可以打扰叔叔阿姨们工作。”
“是在工作,不过现在不忙,可以陪爱酱玩一会。”
目暮警官扭头看了眼松本清长,继续道:“我记得松本长官你和三堀前辈是多年老搭档吧。”
听到熟悉的名字,松田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扭头重新看向身侧面容可怖的男人:“叔叔你认识我外公?”
“不仅认识,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不仅如此,在你老爸把你老妈娶回家前,三堀那家伙还拉着我喝酒倒苦水,絮絮叨叨说了三个小时你爸的坏话。要不是你爸够走运,不然我估计你现在已经改姓诸伏了。
当然,这些话松本清长自然不能说出来,他只是笑着摸了摸松田爱的脑袋,问了些别的话题:“你很怕你妈妈?”
“嗯!”
用力点头,松田爱皱着张小脸委屈极了:“妈妈超凶!”
但比起“凶”这个说法,不如说井上千束是严格。
没办法,本该扮演严父角色的松田阵平被松田爱拿捏得死死的。虽说松田爱长得更像松田阵平,但五官棱角总归还是带着几分千束的模样。
每次松田爱犯错,只要她揪着小裙子,内八字站着,低着头鼓着脸蛋泪眼婆娑,可可怜兮兮地目光看向松田或者低头看地,松田阵平立马举手投降。
如果她再适时的掉两滴眼泪,或者奶声奶气地呜咽几声,松田阵平举白旗的速度比法国投降的速度还快。
“不哭不哭,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凶爱酱。”
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