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留在客厅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可能随时会冲出人来的房门打开的卧室,也跟在伊达航身后两步的距离进入了书房。

近四十平的书房靠墙成列着一整排书架,梨木书桌是特意从越南进口海运过来。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又好似什么都没变。

卧室也是如此。巨大的落地窗没拉窗帘,阳光洒满床和地毯。空旷的房间和花成司走时没太多变化,却又处处透着不和谐感。

“抱歉啊伊达警官,”他掬起个笑对伊达航道:“我需要检查一下存放在我这儿的私密政要文件是否还安好,因为保密度非常高,所以……”,

“嗯,我去屋外等你。你好了喊我。”

合拢房间门,花成司拐进卧室后故意拉动上锁的抽屉发出声响。

根本不存在什么机密文件,只有被他锁在小保险柜里用以威胁人的照片影像。而且那些东西被他存放在了书房,而不是卧室。

花成司在向伊达航传递一个信息他的卧室抽屉里存放着某些见不得人的重要文件。内容是什么不重要,但如果刚才的入侵者真的和伊达航有关系,下次闯入时对方一定会优先进入卧室进行检查。只消对方拉开抽屉,就会被视线安置在抽屉内的摄像头捕捉到正脸。

花成司没有在房间内安装摄像头的习惯,一来他约见的人可能会因此对见面一事心生抵触戒备,二来花成司担心监视器被人远程控制类似的新闻他看到过几次。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闯入的诸伏景光安装在头顶的微型摄像头全都捕捉了下来。

诸伏景光撬开房门后只是安装好了监控装置,他根本不知道也不确定东西被藏在了哪里。

如果擅自制造翻找的痕迹,反而可能会暴露出破绽。例如东西明明是藏在书柜,他却在书桌翻找一通。这样做导致花成司根据现场情况做出“藏起来的东西”很安全的判断。

但诸伏景光需要花成司着急,所以他更改了房间的布局。

改动的地方不多,基本都是诸如把空杯子装满水;本该被摆放在左手边的闹钟改到了右边床头柜上;灯罩的角度被调整等。乍一眼毫无变化,却无不在透露着违和。

如同藏在乐谱最底章的不和谐音符,就摆在眼皮子底下却因为记忆的模糊性而无法被察觉的异常让花成司心里直打怵。借着伊达航腹痛上厕所的空档,花成司拐进书房打开了藏在两门式书柜后方的保险柜。他手底下人拍摄的照片和近二十张储存卡就安静地躺在那里。每张储存卡背后都意味着一名被侵害的女性,甚至更多。

“如何?”

诸伏景光低头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他摘下网球冒抬手揉了把被帽子压乱的黑发。

安室透带着蓝牙耳机坐在驾驶座,他低头死死盯着手中平板一样的设备。画面里,花成司正关紧保险箱把书柜挪回去。

“通知千束一声,两天后花成司有个会议,到时候我会偷出他保险柜里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今晚还会又一次加更,但我这个人有亿点点拖延,所以大家不要等我,直接睡。明早起来就可以看了。

第一次在晋江写这种类型的长篇,确实还是欠了些火候。我真的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喜欢和支持,爱你们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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