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找上门,大概会被切掉手指?”
萩原研二瞥了眼后视镜里把头埋得更低的男人,继续道:“为他做事一定能拿到不少钱吧,不然你们也不会这么拼命卖命。”
“我是不知道你们过去到底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但很可惜,这次你们踢到铁板了。那位被你们带走的女警,背景可不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萩原研二其实压根不知道井上千束的背景,也不认为她拥有什么背景。顶多就是公安部协助人和搜查一课精英女警,以及……机动队恶犬的宝藏。
硬要说的话,大概还可以算上那只金发公安,千束应该也算他的掌上珍宝吧。
背景什么的纯粹是萩原研二说出来诈男人的,毕竟他和松田阵平一路杀过来的架势确实很像千束是有可怕背景的人。
但男人在听完萩原的话后,搓着手心,整个人坐立不安起来。
他们虽然算不上花成司的心腹,但因为是负责做事的人,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到些风声,花成司似乎怀疑井上千束是某位权贵的私生女。
除了拍下糟蹋井上千束的过程,这次他们其实还收到另一个任务:从井上千束头上拔下几根头发,再顺道抽点她的血。男人也算是有点常识,他知道这些东西的作用获取DNA。
萩原研二刚刚那番言论在他听来更是约定于坐实了井上千束的身份背景。
本以为井上千束只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女,但如果能把警察都引出来甚至敢在那家酒店大打出手,也许她在那位权贵眼里比他以为的要重要得多。
信息差让男人出现误判,他双手抱头不停搓着被剃成半寸的头,焦躁不安。如果这次的对手是一个手握实权的权贵,花成司真的还会把他们保出来吗。
前座的萩原研二就像能看穿男人的心思般,他眯眼,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笑道:“你落到了我们手里,花成司那家伙一定会亲自断尾以求自保的吧,就像壁虎遇到危险时主动断掉尾巴一样。”
“还真是可怜呢,”萩原故作同情地感叹道:“对花成司忠心耿耿,结果还被房间里的家伙丢下来负责善后,你平时一定没少受他们排挤吧。”
“而且如果那位女警遭遇了什么不测,被花成司抛弃的你,一定会被我们的人好好照顾的吧。”
把细致的观察力和对情绪变化的敏锐洞察力用在审问上的话,萩原研二其实非常适合搜查一课或者公安部,他能比任何人都更快抓住嫌犯的情绪漏洞。在结合逻辑判断,亲手为对方织下一张天罗地网。
男人在萩原的攻势下果然颤个不停,花成司有多冷血他再清楚不过,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和惨叫声被从回忆里翻出,是嚎叫哭泣的魑魅,搅得他坐立不安。
冷汗爬上脊梁,男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湿了后背。
“我……”他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张开有些发干的嘴唇,弱着语气道:“没错,我是受花成司指使。”
“哦,终于承认了。不错嘛,我会去向上面帮你争取个从宽处罚的。”
萩原研二转动方向盘,黑色轻跑赶在绿灯最后一秒冲过路口。
“车牌号呢,带走井上千束那辆车的车牌号,你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