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会威胁到她这个女帝。
可这一次,洛云曦可没那么容易就相信谢鸿川口中说出的话。
“若是有人在耳后私语,不理会便是。”
谢鸿川一噎,一时无言以对。
时不时抬眼瞟一眼洛云曦。
洛云曦主要到谢鸿川还一直杵在那,眉头一皱,“还不走?”
“陛下,您最近怎么了,我是哪里做错了惹陛下不悦?我改了便是,陛下能否饶了我这一次?”谢鸿川低着头,嗫嚅着。
她拧眉“啧”了一声,“说到底,谢面首还是更关心撤牌子一事。”
若是换做从前,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侍君,都不敢在洛云曦的面前一再追问。
谢鸿川便是仗着自己之前的恩宠,还活在虚幻之中。
看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地给谢鸿川说清楚了:“谢面首,朕把你带回来的原因,不过是和帝夫有几分相似,这句话,你以为朕在开玩笑?”
“你给帝夫送毒酒一事,朕不曾追究,你还当真以为朕是不忍心对你下手?”
洛云曦漠然的声音响起,让在场的人都怔了一下。
谢鸿川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不至于晕厥,就连问话的声音都止不住颤抖:“陛下,我明明解释过了,那只是……我没有要害帝君的意思!”
她低头给自己顺气,随意晃了晃手σσψ:“来人,将谢鸿川给朕拖下去,打入冷宫非死不得出!”
第18章
谢鸿川被拖走后,洛云曦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未休息好而产生的错觉。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殿外飘来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桃花香。
洛云曦起身,分明知道现在已经入秋,不会有桃花开。
却还是下意识想要出殿门看看,还呆呆地看了许久。
宣政殿外,种的就是一颗桃花树。
还是小时候她和容止一起在那里埋下的一颗桃核。
那会他们还打赌,说:“如果这个以后真的可以长出桃花树,那阿止你就要娶我哦。”
容止从小便聪明伶俐,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在他这里占便宜。
他一语点破:“殿下,你在哄小孩吗?这个若是来年长不出来嫩芽,我就跟你姓!”
现在想想,好像这颗桃树也已有十多年了。
洛云曦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她伸出手,看着这颗枯萎的桃树,呆滞的眼眸中,有了容止从前那个肆意纵马任逍遥的身影。
洛云曦却是摇了摇头苦笑,自言自语道:“我怕是糊涂了。”
不论从前还是现在,都是他。
容止现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不正是她自己造成的吗?
身居高位,便失去了自由。
她也很久未曾像从前一样快活自由过了。
“若是当初坐上帝位的人不是她便好了……”
容止坐在马车上,手中拿着曾经洛云曦送给她的那个用桃花枝做的木剑。
边关、草原。
哪哪都能去,哪哪都可以成为他们纵马奔腾的地方。
唯独这个皇宫,看起来很大,但实际上困住的是他们的一生。
茹月坐在马车里,缓了一会儿,接着埋怨道:“若早知如此,帝君,我们就不应该入宫。”
容止干咳了一下,谁不是这么想的呢。
但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的怎么样。
既然都已经进宫了,该发生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在这里说这些丧气话:“你这话也只能在我面前说说,听见没?”
“奴婢失言了。”
容止也没怪茹月的意思,他掀开帘子瞧了瞧,装作很是随意的开口询问:“边疆战事,程幸和江月那里有什么消息没?”
茹月摇头,只说:“暂时没有,不过以欢姑娘的医术,应当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