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有毛那个。”林凡斐说。
李心译放了心,跟她大倒苦水:“我妈发现我被猫抓了,朝我发了好大一通火,接着就拎我去打疫苗了,真疼,不过幸好我把猫粮给你了,不然她的怒火还得升级。”
林凡斐做完面前那道英语选择题才接话:“你妈妈怕你感染。”
“我知道,但是她就不能好好说吗,她要是温柔一点儿,我俩也不至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李心译苦恼道。
林凡斐没有这种经验,也没办法给李心译提供什么解决措施。
她只是想到周六上完自习回家,客厅里已经多出了一台婴儿车、一架婴儿床,床边的栏杆上挂着彩色床铃,在灯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周日她收拾好东西搬到客房,何方宜就把婴儿床放进了她的房间。
以前她没有发现,原来客房侧对着楼下车道,深夜有车晚归驶过时,车灯会在窗户上折出游移的光影。
窗帘没有那么遮光,她不睁开眼睛也感受得到,像一阵浅淡的波浪推过来将她包围,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提醒她,在这个家里,她原来像是客人。
所以无论李心译怎么不满意妈妈对她的管束,林凡斐都始终觉得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