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竭力缠上在她穴内征伐的性器,媚肉贪婪地包裹着性器,不顾一切地绞紧吮吸。
身下的毯子被扯得位移严重,仲江小腿绷直,足尖弓起,她的身体因为僵硬变得酸涩,难受到想要哭泣。
贺觉珩放缓了动作,他握住仲江的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拉着她起身。
狭窄的帐篷内根本直不起腰,仲江侧俯在床上,被按着腰控制在那里挨肏。
贺觉珩的手臂从她肩膀下绕了一圈,小臂放在她的脸前,指腹贴在她的脖颈上,触摸着震颤的动脉
他这段时间总是喜欢去摸她的脉搏和心跳,以至于仲江怀疑在他的梦里她是不是出意外死了。
她现在已然确定他们梦到的根本不是同一桩事,她的噩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全是书中所写的,而他的梦却包含了许多书中不曾写到的背面。
贺觉珩把脸埋在仲江发间,头发不会有知觉,所以他的眼泪也掉得肆无忌惮。
硬挺的性器用力顶入湿热的穴,他的手张开放在她的胯骨上,手腕陷入她腰侧的软肉当中。
仲江的呼吸乱了,她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太舒服,腰胯侧着下压到极限,胯骨就算搁着气垫也磨得发痛。
贺觉珩的手捂住她的嘴,声音沙哑低沉,“不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