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的玻璃上水雾散去,他看到了梦中少女扭曲而疯狂的眼神。

如此相似的眼睛让他不自觉畏惧,贺觉珩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时候仲江半夜惊醒后会看怪物一样地看向自己,脸色煞白地离开。

区别在于他半夜惊醒后,只想将她抱住怀中,融进骨血,这样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走向一条不归路。

逐渐加深的吻让仲江喘不过气,她的身体也不自觉下滑,接着被贺觉珩重新捞回去,按在墙上继续。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了大半,仲江听到自己衣服上纽扣崩落在地的声响,贺觉珩的身上很热,她挣扎着去摸他的额头,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贺觉珩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他说:“没有。”

手指陷入隆起的山丘,仲江不再说话,她搂住贺觉珩的脖颈,感受他手指上的薄茧。

那只手几乎游走遍了她的全身,视觉被剥夺后身体其余感官变得敏感起来,手指与嘴唇停留在皮肤上的感觉格外鲜明,被强行分开的穴口夹不住溢出的体液,仲江红了脸,不敢想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贺觉珩抚摸着仲江的头发,他刚才鬼使神差地想通了仲江那个干什么都要录像拍照的奇怪癖好是怎么来的,有些风景是一辈子只能见一次的,而他们又都不是过目不忘的超忆者,所以只能通过外物强行记录下画面,再通过画面回味气味和触感,以及当时的心境。

好像每一次拥有都是最后一次。

炙热的性器侵入甬道,仲江蜷缩着手指,身体不自觉弯起腰背向后退逃避,她的后背紧紧贴合在酒店的墙壁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一寸寸吃下粗壮的肉茎,红润的唇张开,不住地抽气。

贺觉珩注视着她吞下自己的性器,拉住仲江的手放在交合处。

仲江头皮发麻,她被贺觉珩拉着手摸到了自己被撑圆塞满的穴口,和一段还没进去的性器根部,指尖满是潮热。

“好烫……要掉下去了啊、”

仲江侧着脸,长发散乱,她只有一只手搂在贺觉珩的脖颈处,身体摇摇欲坠。

贺觉珩放开了她的手,拖住她的腰按了回去,语气里带着笑意,“全部都吃进去了,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