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了,理智到好像从来没爱过自己的亲人。

当时仲江想,贺觉珩在贺家长大,性格被影响也正常,直到今天,她听到了齐粲的话,恍然明白了一件事。

“你说你喜欢我……”

仲江荒谬地笑了。

他多冷静啊,仲江想,假使现在的贺觉珩穿越回过去,只要贺家不倒,他依旧会跟她划清界限。

贺觉珩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他不想再听仲江说下去了。

呻吟和语句在手掌下都变得模糊不清,仲江望着贺觉珩的眼睛,泪水顺着眼尾滑过。

这样子看着多少有点像“学生会长利用职权在办公桌上强迫女学生”,贺觉珩不自觉松了手,想要从她身体里撤出。

花穴在性器离开时自觉绞紧挽留,身体本能地吞咽着,几乎如同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不假思索地就去讨好体内的肉茎。

贺觉珩低头看着仲江,她眼尾带着泪花,脸也是红的,眼睛里说不上来是情欲还是什么。

“等下、别顶那里唔……”

贺觉珩忽地用力,他握住仲江的手,问她,“我说我喜欢你,然后呢?”

仲江忍受着他狂风暴雨般地抽插,只觉得身下的桌子都在晃,声音断续地连不成句子,“理智之下啊……嗯、多浅淡的喜欢……”

浅淡的好感,微薄的爱意,只有指缝间沙粒那么多,根本影响不了他要走的路。

贺觉珩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你还是别说了。”

听着气人。

体内的性器似乎又膨胀了几分,每一次都要戳进胞宫去,淫液失禁似地流出,甬道被磨得又热又软。

仲江被干得眼瞳涣散,身体一抽一抽地发颤,窄穴裹紧了肉茎,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大脑,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手腕和膝盖隐隐传来酸痛,腰也因为长期维持一个姿势发软发酸,疲软的性器从体内抽离,换掉避孕套后再次一插到底,刚高潮过的甬道颤抖地接纳挺翘的性器,很快就被引领着到了二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