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翡翠,对贺觉珩说:“纯粹的只有土灰色的石头。”
贺觉珩一时失语,他沉默了约有三四秒钟,问仲江要不要买一块儿回去。
仲江望着贺觉珩浅色的眼瞳,指腹抵在相机上,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家里有很多。”
贺觉珩露出遗憾的神色。
仲江靠近他,“这么想送我东西?”
贺觉珩说:“约会不总是要送些礼物吗?”
他总是感到对眼前人心怀愧疚,不仅仅是仲江幼时受到的伤害,还有他并不能与她匹敌的爱。
仲江很高兴,她对贺觉珩道:“有一个非卖品我很喜欢。”
那是一块儿暗红的碧玺,纯粹剔透的暗红色,形状似一颗心脏。设计者在它表面缠绕了许多粗细不一的线,犹如心脏上外凸的血管,也像极了一张紧密的网。
贺觉珩问:“你知道它为什么是非卖品吗?”
仲江意识到了什么。
十几分钟后,展馆的负责人打开了防护罩,取出那颗宝石心脏,交给贺觉珩,“您总算过来拿了,拍下后一直放在我们这边,我们都以为您忘了。”
“当时没有想好要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