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穴肉与性器微小的缝隙流出,贺觉珩弯下腰吻在仲江颈侧,抵在宫口的龟头猛地向内撞去,精液冲刷进内壁,激起一阵颤栗。
仲江被按在那里不能动弹,她尝试挣扎却被贺觉珩攥住手腕按在床上,精液一阵阵浇灌在体内,仲江哭泣着被射满了胞宫。
“混蛋!”仲江摸索着枕边的东西,砸向贺觉珩。
贺觉珩握住香水瓶,抽出了性器,精液似失禁了半顺着不断抽搐的穴口流出,斑驳的液体浸透了床单。
好像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贺觉珩抿了下嘴唇,手指伸入穴口。
仲江不可思议道:“你还来?!”
贺觉珩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她,“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清理吗?”
仲江抱着枕头躺回去,“你射的,你清。”
花穴已经被肉茎肏弄得习惯性收缩吮吸外物,贺觉珩的手指刚伸进去,穴肉就依附过来,讨好地裹挟上去。
手指在穴道内打转,精液逐渐被扣挖干净,贺觉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对仲江说:“好了。”
仲江缓慢地合上双腿,从床头的置物架上拿起相机,结束录制。
贺觉珩冷不丁问:“你都拍了多少?”
仲江心不在焉地,“阁楼的两次,画室的一次,还有我卧室里的那几次拍了,剩下的地方没机会摆相机。”
“阁楼的两次?”
仲江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