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的头。

说到这里,春香不屑地笑了下,“据说,这已是她二嫁。她先前就曾嫁过人的,至于嫁的谁一时还没查到,总之,可见她根本不是个安分的。姑娘,咱们对付她其实也不难甭管是把她那逆犯家属的身份捅出去,还是让她和她婆母对簿公堂,都能收拾了她。”

孙君华略一思索,却摇了摇头:“对簿公堂?那又怎样,她善于狡辩,把银子还回去这事儿不就了了。”

春香点点头:“说得也是。”

孙君华:“至于,什么逆犯家属……母亲既然同意她留在大姑娘身边,必然已查过她的来历,母亲都不在乎,我把这事儿捅出去,又能起什么效果。”

秀媚微蹙,“再者说,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没的给咱们国公府抹了一层黑,岂非得不偿失。”

春香丧了脸:“那咱们怎么办。难不成,就留着她这个祸害。”

孙君华抬手轻揉额角,眉心不见舒展。

“这个魏娘子,短短个把月,就跟佟护卫长都混熟了呢,此人不除,必成祸害。”

春香:“就是!可那要怎么办……要不,咱

?璍

们再往深了挖。看看她如何与头婚的男人闹掰,若是能抓住她什么小辫子,证实她品行有缺,那夫人肯定不会留她下来的。”

孙君华不置可否。

“对了,我特地买了毓秀坊的胭脂想送去维桢院的。不想这一病就给耽搁了,你挑个时候替我送过去吧。”

……

阿兰舒坦了两日,过后又老老实实地跟着先生读书写字。

这姑娘实际是个聪慧的,如今已能跟上先生的讲解,不太需要魏如青随堂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