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这花并不是因她倏忽而死,是被盐水浇了。

冥冥之中,是小姑姑在保佑她吧。若非手指痛这么一下,她紧张之中,根本想不到盐这个东西。

李管事立即也听明白,霎时严肃了脸:“谁干的!自个儿给我站出来!”

窗外刚还在看热闹的花奴们霎时噤了声,一个个的低下头。

这个说,一直在花园忙。

那个说,自己不曾来过花房。

还有的说,自己就是个挑水的,一早上没碰过花。

七八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好像都有人证证明自己的清白。

闵国公府很大,李管事也不可能时时盯着什么人在做什么事。可往大了说,出了这样的事,也算是他管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