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如厕,奴婢两个都?是轮流着去的!”
元良良:“也没打过瞌睡?”
两丫头互看?一眼?,垂下头不说话。
元良良也不再过问。真相?已经摆在眼?前。
元良良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守着。
两丫头出去了,孟斐然?探出头:“也许他们要抓的贼人不是我。”
话才落下,门口响起春雨香黛和金吾卫的争执声。
香黛:“贵妃屋里头没贼人,我替你们瞧过了,你们不必进了。”
金吾卫:“有人瞧见贼人就是进了这边,贵妃要是有事,我等都?承担不起,还请两位姑姑勿要阻挠。”
春雨暴脾气:“都?说了里头没别人,你们难道还打算擅闯贵妃寝殿不成,活腻了?”
元良良以为俩丫头肯定能把金吾卫赶跑,毕竟没她允许,金吾卫怎敢擅闯。
谁知?门竟是被推开了,两个金吾卫直接闯了进来。
“你们,大胆!”透过纱帐,眼?瞧着两高大人影携风走近。元良良怒喝。
而两个金吾卫像是没听到般,步步逼近。
“春雨,香巧!”
元良良高声喊两丫头,但两人谁都?没吱声。
元良良大觉不妙,她瞅眼?孟斐然?,发现?孟斐然?正虎视眈眈瞅着走过来的两人。
“他们的刀刃对着咱们。”孟斐然?轻声说了句。
元良良当即明白过来,金吾卫办差都?是有规矩的,就算是必须擅闯的紧急时?刻,刀刃也是不会对着贵人的。
元良良猜到一个可能,心里突突起来。
在刀尖挑开纱帐时?,孟斐然?迅速出手,一脚踢开刀刃,飞扑出纱帐。
元良良捂着胸口,正不知?所措,被孟斐然?一把拽下了床。
两个金吾卫似没想到他们会从自己的刀下逃脱,愣了愣,等有所反应时?,元良良已经被孟斐然?拖着手臂往某个偏殿的方向狂奔。
他们穿过了一个偏殿又一个偏殿。元良良不敢回头,她只听到自己猛烈跳动的心口和近在身后的脚步声。
元良良感?觉到孟斐然?拽着她拐了个弯,随即他们出了屋子,到了一片开阔地。再跑跑,发现?了好多?马。
孟斐然?迅速果断解了一匹马,推贵妃:“快,上马!”
元良良欲哭无泪:“本……本宫不会。”
孟斐然?似不可置信瞪大眼?:“那陛下怎么看?中你的?”
紧急时?刻,这话是无比的发自肺腑。
元良良来不及恼怒,更来不及反驳。下一瞬被孟斐然?揽着腰提上了马。
坐在马上摇摇欲坠,手抓不到一物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元良良都?要哭了,她紧紧搂着马脖子,那马不耐烦的摇头晃脑,似要把她甩下去。
元良良想着她要一个人骑马,被摔断胳膊摔断腿,还不如让人抓去得?了。
她刚要挣扎着下马,背后多?了个靠垫。
是孟斐然?。
下一瞬,孟斐然?喝了一声“驾”,那马驮着他们飞驰而出。
破碎的风中传来闷哼声。
元良良赶忙回半个头问:“怎么了?”
“无事。”孟斐然?回。
此时?正是深夜,刚才还能瞧见不少灯火,这会儿却?是连点光都?没了。只有头顶的星光映照着黑压压的远山和茂林。
他们的路越走越窄,元良良甚至能感?受到两旁的荆棘打到身上的痛感?,要不是她机智将脸埋在身后人的怀里,怕是要毁容。
元良良听不到身后的声音,要是追来了,一定会有马蹄声。
她欣喜出声:“孟斐然?,咱们甩脱他们了。”
但孟斐然?没出声。
这都?能睡着?
元良良伸手掐了一把身后人的大腿,这人还是没声,她又用力掐了把,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