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从此不复拥有,元良良心里就揪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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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淹死,是他运气好,而不是你们宽宏大量!要本宫是太后,非扒了你?们母女的皮不可!”想到小胖和二?胖将来会遇到同样可怕的女人,她愈恨。

贵妃娘娘后面的话越说越激动,眼瞧着贵妃娘娘眼睛和两颊都气红了,一瞬间,月华宫奴才又跪了满地?。

金昭仪双膝跪地?,背脊却挺得笔直,像是十分无辜的样子。“贵妃娘娘,臣妾当时?也不过十五岁,并不知晓母亲要臣妾作何。”

元良良冷笑:“你?是说你?冤枉?”

元良良压根不给她再狡辩的时?候,直言不讳拆穿:“你?以为本?宫会信你?的鬼话?同为女子,十四?五岁的女子正是情窦初开之?龄,可当时?的陛下怕还是个?掏鸟蛋的混小子,他懂什么。你?母亲不教你?姐妹如何勾引陛下,事情又岂能成?”

金昭仪面有一瞬的慌乱,强装镇定道:“贵妃娘娘明鉴。臣妾愚笨,此事当时?本?就没?成。”

元良良见她还冥顽不灵,直接动手推了她一把。金昭仪本?就跪不稳,这?一下,又没?人扶着,直接仰倒。

金昭仪的脑袋“咚”一下磕在扶椅把手上,她惨叫一声,捂住头。

元良良捏着拳:“没?成是陛下情窦未开察觉异样逃了。当时?你?姐妹俩可是想挡住陛下不让他走来着?”

金昭仪捂着后脑勺,表情扭曲,她又疼痛,又恼恨,还有当听到贵妃最?后半句话时?的讶异。

元良良当即明白过来自己猜中了。

而金昭仪内心想的却是,陛下竟连此事细节也告知贵妃,陛下还真是不怕丢脸。

所有都被猜中,金昭仪无话可说,她正心烦意乱想着如何打发烦人精贵妃。

可能心慌盖过了头上的痛,她下意识收回手,陡然发现掌心一片血红。金昭仪定定望着手掌片刻,后闭上眼,头一歪又躺回了地?上。

论?晕倒谁还比她贵妃经验更足,就算此女头上开了花,元良良也断定她是假装的。她一脚踩上金昭仪的没?被血染着的一根干净小指,用了点力道:“在本?宫面前,装什么装?”

金昭仪动也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