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儿白日做梦什?么?你?就不能为了儿孙太太平平吗?”
元承庭被郝氏吓老大一跳。他?起身给郝氏让座:“瞧你?说的, 咱闺女刚嫁人,儿子又哪不好了, 平白无故诅咒孩子作何??”
郝氏要哭爹喊娘的表情?一凝,她拍打元承庭好几下,趴在桌上懒得再说话。
用饭时,元承庭吃得香,还招呼看着他?的两桌人一起吃。可除了他?,元家谁都无法下咽。
二伯真的太能惹事了,这些年,都闹腾几回了。走出去,人不会说这是元承业或是元承祖的谁谁谁,只会说这是元承庭的谁谁谁。他?们?的脸都丢光了。
秦氏想分家,从未有过的坚定。此次就提了出来。反正她能做元承祖的主。
元承庭想了想,同意了。结果说了句话,差点让秦氏郝氏一同心梗。
“t?那这老房子得分成三份,这可怎么分?”
一顿饭到结束,秦氏再没说过话。
没两日是中?元节,女子学堂提前放假,元书雨一回家,就被秦氏灌了一脑门的事。
秦氏埋怨元承庭还想着老三,人家都当官的人了,哪还会回老家住,房子分给他?不还是闲着。当初他?元承庭也不是没找过老三,还不是被那没良心的轰了出来,如今他?倒是为老三着想。
“我看他?就是想讨好那二丫头。”
元书雨正不耐听?着,忽然睁大眼,问:“母亲刚才说元二丫帮了二伯?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元书雨心情?都不怎么好,从小到大的骄傲被踩碎,让她十分挫败。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元二丫不值得她生气,一个当官的小妾她哪需要放在眼里。
可回到家听?到元二丫的名字,元书雨控制不住要往心里去,听?到她的事,更加好奇想要多知道一点。
元二丫只是个妾,是怎么把?元承庭从牢里救出来的?就算她求了公?子,公?子为何?要答应这种无理要求?
假公?济私可不是小事,这要被旁人知道,可是会丢乌纱帽的,再严重点,流放或者死?刑都有可能。
为了个小妾,他?怎么敢的?
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家里应该没有人比元承庭更清楚。元书雨给蹲在地上看一堆枯草的元承庭送了点心,元承庭笑呵呵接了,她才问:“二伯,听?说这次多亏了二堂姐,这不光救了二伯,还把?临沅县的狗官给抓了。没想到二堂姐这么有本?事,嗯,应该确切的说是二堂姐夫有本?事,二堂姐嫁得好。就不知二堂姐夫托了何?关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元承庭将点心放一边,专注摆弄药材,随意回:“二侄婿本?事大着呢,比你?三伯还有本?事。应该没托关系吧。我就知道他?让一个护院去了趟县衙,我就出来了,隔一天,县令就被抓了。”
元承庭站起来,难得的表情?严肃:“按三丫头的说法,难道说那护院是故意隐藏在二侄婿身边的,其?实大有来头?那可不行,我得提醒二丫头一声去,别?到时候再糟了人暗算。”
眼看着元承庭要走,无语至极的元书雨只好将人拉住:“二伯,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千万别?瞎猜。”
一个护院?
元书雨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离谱。这得多大的官只让一个护院出面就能拿下县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照理说元二丫嫁给谁,要真是大官,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可结果这些年,大家只知道元二丫在京中?嫁了个大官,至于大官是何?品级称谓,却是谁都不知道,更是想打听?都打听?不到。
元书雨越发好奇那人究竟是谁。
站在“良贵妃红娘馆”牌匾下,元书雨心里更困惑。
这确认无疑是元二丫开的红娘馆,能够以“良贵妃”的名义开?业,那意思就是元二丫是良贵妃的人。
元二丫竟然认得良贵妃?一个妾怎会认得宫里的贵妃?
呵,难道是因为同样名字有个“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