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墨似乎是明白霍中溪在说什么,淡淡道:“中岳的事,我不插手。”

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而是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沈曦将两人的话听在心里,也开动了脑筋,细想瞿明雪所作所为所蕴含的深意。

说实话,沈曦过简单日子过惯了,她懒得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自己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不比什么强呀。

瞿明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有霍中溪和归海墨在这里,她也翻不了天,自己还是管好自己家人的衣食住行就算了。

吃完饭,霍中溪、归海墨和安庆波带着小霍侠和郑家清不知去哪了。

沈曦琢磨了一大堆要买的东西,就去找瞿明雪了,这一次她没和瞿明雪说什么废话,直接要求让她的侍卫回去小镇买东西。对于这点小要求,瞿明雪自然没有拒绝,在沈曦交待清买什么后,就让那队侍卫出发了。而让沈曦感到奇怪的是,她一并连那四个宫女都打发走了。

沈曦懒得理她的烂事,推说洗衣服,就回自己房间了。

大队的侍卫走了,家里还剩下沈曦一家四口、安修谨一家三口、归海墨父女俩和孤家寡人的安庆波。

下午的时候,大家商量着对房子重新分配了一下。

沈曦一家四口人仍是照旧,沈曦和霍中溪一个房间,小霍侠和郑家清一个房间。

安修谨夫妻一个房间,在他们隔壁是两个小姑娘的闺房。

而归海墨和安庆波这两个大人,被分配到去住破木屋,鉴于那个房子漏风,沈曦让男人们下午停止练武,砍了不少木板,在木屋外面又加了两层木板,这个破木屋就勉强能住人了。

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去休息了,沈曦和霍中溪也回了房间。

两人洗漱一番,上床睡觉。

先柔情蜜意的恩爱了一番,事毕后沈曦精神还不错,想起白天的事,她问霍中溪道:“瞿明雪是怎么回事,今个儿我怎么觉得她有点不寻常呀。”

霍中溪用手指梳理着沈曦的长发道:“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看看能不能借你的枕边风让我改变主意,再帮安修谨或她儿子夺回皇位,现在看见归海墨了,就再试试能不能搭上归海墨这条线。”

沈曦其实已经猜到了瞿明雪的意图,毕竟她曾是一国的皇后,天天跑来和她一起下厨,若说没有企图那是不可能的,何况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她儿子怎么样。

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霍中溪把安修慎扶上皇位,安修慎也干的不错,再把他拉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这心可是白费了。

不过一想起刚来那天瞿明雪的声泪俱下,沈曦又觉得她有点可怜,于是说道:“她也不容易,安修谨对她那么不好,她还来这么苦寒的地方找安修谨,也算有情有义了。”说着,就将瞿明雪在空屋子里哭的那事告诉了霍中溪。

霍中溪在沈曦额头上亲了一下,才说道:“她的话你也信。我问你,安修谨是不是她的人抓回来的?”

沈曦点头,安修谨确实是被瞿明雪的人抓回来的。

霍中溪又道:“那群侍卫从进了院子后,就没人离开过,那么抓安修谨的人,肯定是瞿明雪临来前就安排好的。因为她知道,安修谨一看到就会逃跑。她心知肚明安修谨已经逃跑了,她还说了那席话,你说她那席话是说给谁听的?”

沈曦虽然不愿承认,但事实证明,自己还是太嫩了点,只当瞿明雪可怜,安修谨可恨,却没想到这是瞿明雪在博取她的同情。

霍中溪嘱咐沈曦道:“瞿明雪从小就活在阴谋诡计中,她做任何事都有用意,你千万别离她太近了。”

沈曦寻思了一大会儿才道:“那今天她那番话,岂不是得罪了你?”

霍中溪道:“她是想试探归海墨呢,看归海墨有没有可能和她站到她那一边去。”

想想这乱七八糟的事,沈曦不禁又有些烦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看见他们我脑袋都疼,还是咱们一家三口好。”

霍中溪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