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消受的存在。

黎因试图将腿蜷缩起来,远离可怕事物,谁知弄巧成拙,腿是远离了,腹部却送了上去,肚子被抵得往里凹陷。

闵珂睫毛颤抖着,似要醒来,打在胸口上的呼吸变得紊乱又急促。他眉心紧皱,薄唇微抿,像位清纯无辜受害者,还在梦中就叫人得了手。

黎因闭了闭眼,他是个男人,不可能无动于衷,只是对象实在不合适。

硬下心肠,他翻身坐起,把另一人给惊醒了。

闵珂困倦地睁开眼,翻了个身,胳膊压在额上:“怎么了?”

黎因把腹部的睡衣捋了捋,试图将那股异样感驱除:“你衣服呢?”

闵珂声音含糊不清,带着股黏糊劲:“热啊,脱了。”

黎因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掬着冷水浇在发烫的脸颊。身体存储一晚上的热量,被冰冷的水汽掠夺干净,那些本能反应也跟着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