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转过头直直盯着贺楚洲眼睛,一字一顿无比严肃地陈述:“我不穿裙子,也不跳钢管舞。”

“好好好,你不穿,是我穿。”

幸福来得太快,贺楚洲整个人都多云转晴了,立刻想把行李箱拖去客房。

可走了两步又实在激动,干脆退回去捧着裴悉的脸用力亲了一下:“老婆你真好!”

裴悉一下被他亲懵了,反应过来一时大骇,用力推开他,拿手在他亲过的地方来回反复地擦。

贺楚洲不防被推得后退了半步,错愕看着裴悉的动作,眼底欣喜逐渐被不可置信替代:“老婆,你嫌弃我?”

裴悉很想反问不应该吗?但出于对病人人道主义的包容,他把这句话硬生生忍了回去。

可是沉默也会被解读,贺楚洲更受受伤了,喃喃仿佛天塌了一般:“我老婆嫌弃我,怎么会这样,我老婆居然嫌弃我……”

裴悉忍不了了:“不该吗?谁知道你这张嘴在别人身上都干了什么?”

“什么别人身上?我的嘴长在我脸上,为什么要在别人身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