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你怎么过来了?” 陆璟肆将巾帕沾湿拧干,仔细给她擦脸,“我听见你在哭。” “这么晚,你还没睡吗?” “睡了,”陆璟肆看着她,“但我听到你在哭。” 侧屋和主屋隔得不远不近,但绝不可能是他睡着了还能听到她在哭的距离。 听到他的话,苏珞浅心底的弦像是被人狠狠拨动一般,有无尽的回音震荡着她的胸腔。 他心底得是时刻关注她关注到什么程度,才能在睡梦中也能听到她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