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孟南夕二人正准备回去。

“前面路口停一下！”孟南夕突然坐直，“我看到有家便利店，要买酸奶！”

车子缓缓靠边，孟南夕刚要推门，突然又缩了回来：“等等！那是不是苏念？”

她贴着车窗往外看，路灯下，苏念穿着细高跟在寒风里跺脚，时不时看手机，眼神阴沉的吓人。

宋鹤眠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眉头皱了起来：“这么晚了，她在等什么人？”

“跟踪她！”孟南夕眼睛发亮，“我赌她肯定要搞事情！”

“你这哪像个总裁，倒像个八卦小记者。”宋鹤眠嘴上吐槽，车子却悄悄跟了上去。

苏念拦了辆出租车，他们便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到了到了，是翡翠公寓？这地段，还挺会享受。”

出租车停在公寓地下车库，苏念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匆匆下车。

宋鹤眠把车停在拐角处，孟南夕已经掏出望远镜：“走！找个好位置！”

“等等！”宋鹤眠从后备箱翻出两顶黑色鸭舌帽，“大太阳的，戴着别晒脱皮了。”

两人猫着腰躲在公寓对面的树荫下。

孟南夕热得直扇风，宋鹤眠默默拧开矿泉水递过去。

十分钟后，苏念果然从电梯里出来，身后跟着黑着脸的傅京洲。

“王振东根本不让我进门！”苏念把包砸在沙发上，“肯定是孟南夕那贱人说了什么！”

傅京洲烦躁地扯开领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爸今天把我踢出家族群了！”

他抓起桌上的冰啤酒猛灌一口，“傅氏没我的位置了，全拜你所赐！”

“关我什么事？”苏念叉腰冷笑，“要不是你说王振东好对付……”

“够了！”傅京洲把易拉罐捏得变形，铝皮扭曲的声音刺耳。

他突然笑起来，笑得眼底发寒。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王振东不是靠宋鹤眠续命吗？那我们就让他的药……出点‘意外’。”

苏念脸色一变：“你疯了？王振东身边全是保镖！”

“不需要我们动手。”傅京洲掏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王振东的贴身助理小李，上周在赌场输了两百万。”

他放大手机里的转账记录，“只要三百万，让他在药里掺点东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苏念咬着指甲犹豫：“他敢吗？这可是杀人……”

“他敢不敢，就看钱给得够不够。”

傅京洲又拉开罐啤酒，泡沫溅到手背上也不在意。

“等王振东一倒，那些项目交接全得停。孟南夕和宋鹤眠……哼，到时候看他们怎么收场。”

与此同时，树荫后的孟南夕攥紧拳头：“太过分了！我们现在就报警！”

“证据呢？”宋鹤眠按住她的手，T恤已经被汗水浸出深色痕迹。

他摸出录音笔，红色指示灯还在闪烁，“先拿到实锤。”

三天后，傅京洲的别墅里，空调嗡嗡作响。

小李捏着银行卡的手直发抖：“傅总，这、这事儿风险太大了……”

“五百万。”傅京洲晃着雪茄，烟雾在冷风中飘散，“事成之后，再送你一套海边别墅。”

他突然贴近小李耳边，“要是敢说出去……你老婆孩子在国外读书的事，我想王振东会很感兴趣。”

小李脸色煞白，最终把银行卡塞进怀里：“我、我什么时候动手？”

“就今晚。”傅京洲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只要加半勺白色粉末。王振东的病本来就重，到时候只会以为是病情恶化……”

小李捏着药粉的手不停地抖，喉结动了动：“傅总，这要是被发现……”

“发现什么？”傅京洲挑眉，从抽屉里又掏出一沓现金甩在桌上。

“这些先给你应急。你老婆不是一直想要辆豪车？等事成了，随便挑。”

他凑近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