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以身相许怎么样?”

孟南夕的脸“腾”地烧起来,抓起他的手腕就往前拽:“少贫嘴!快下去,陈老还等着灌我们酒呢!”

接下来的日子,孟南夕彻底扎进了工作里。

白天跟着陈老学习商业谈判,晚上窝在书房研究财报,连宋鹤眠抱怨“三天没吃到热乎饭”都顾不上理会。

直到某个加班的深夜,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出办公室,却看见宋鹤眠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给她温着的牛奶。

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脸上,孟南夕突然发现,这个总是插科打诨的男人,睫毛长得惊人,眼下还泛着淡淡的青黑。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把毯子给他盖上,却不小心碰倒了他脚边的背包。

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滑了出来,孟南夕弯腰去捡,扉页上的烫金字让她呼吸一滞。

宋氏医疗集团核心会议记录。

她翻开内页,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跨国并购、科研项目,还有……

宋鹤眠的名字,赫然出现在“董事会主席”的位置上。

“别看了。”宋鹤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