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孟父打断他，“傅京洲在股市里埋了暗桩，那些做空的资金像潮水一样涌进来！”

另一边，苏念看着飙升的热度，兴奋得手都在发抖。

傅京洲搂着她的肩膀，往她手里塞了杯香槟：“干得漂亮！只要再煽风点火，孟氏撑不过三天！”

“可……那些证据怎么办？”苏念还是有些心虚，“万一他们……”

“放心，”傅京洲捏了捏她的脸，眼神阴鸷。

“‘影子’连军方的系统都黑过，还搞不定几个录音视频？现在全网都在同情你，就算孟南夕拿出证据，网友也只会觉得是她伪造的！”

果然，当孟氏法务部发布苏念和黑客的聊天记录截图时，评论区反而炸开了锅。

“笑死，P图技术这么差，当我们是傻子？”

“资本开始洗白了？呵呵，我们不买账！”

“孟南夕敢不敢去法院告？别光在网上嘴硬！”

孟南夕看着这些评论，气得浑身发抖。

宋鹤眠把她搂进怀里，轻声说：“别看了，陈老已经联系了网警，只要查到水军的IP地址……”

“来不及了！”孟南夕打断他，眼眶通红，“你看股价！已经跌到警戒线了！再这样下去，股东们会要求撤换管理层，我爸一辈子的心血……”

话没说完，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孟父打来的。

接通后，孟父的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夕夕，你和小宋先出国避避风头，这里我来顶着……”

“爸！我不走！”孟南夕急得眼泪掉下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孟氏被他们搞垮！”

电话那头传来孟父压抑的咳嗽声，听着像是烟抽多了嗓子发疼。

“傻丫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傅京洲那小子在黑市找了道上的人，咱们硬碰硬要吃亏……”

孟南夕心里“咯噔”一下。

她太了解父亲了，老爷子年轻时为了创业吃过不少暗亏，后来发家后一直告诫她“做生意要走正道”。

可现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要动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爸！您是不是联系了以前道上的朋友？”

孟南夕攥紧手机，“您答应过我，不再跟他们有往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久到孟南夕以为信号断了，才听见父亲叹了口气：“南夕，商场如战场，有些时候……”

“不行！”孟南夕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顺着下巴滴在手机屏幕上。

“如果用脏手段赢了，孟氏就算保住了，也会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

宋鹤眠在一旁听得揪心，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挂了电话，孟南夕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我不能让爸爸晚节不保，可现在股价跌成这样……”

“别急。”宋鹤眠摸出手机，屏幕上是老鬼发来的加密文件。

“还记得那个‘影子’黑客吗？老鬼顺着他的IP找到了境外服务器，虽然大部分数据被销毁了，但……”

他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苏念正在数钱，对面坐着戴着兜帽的男人。

“我们找到了他和苏念交易的监控录像，虽然拍不到正脸，但能通过身形和声音比对。”

孟南夕猛地坐起来，眼睛里重新燃起希望：“可这些证据够吗？网友现在根本不信我们……”

“光这些不够。”宋鹤眠又点开一张转账记录截图，“但如果再加上傅京洲挪用傅氏集团公款，给水军公司打款的凭证呢？”

原来老鬼顺着资金流向，查到傅京洲抵押了最后一处房产，又挪用了公司三千万资金，分批转给了十多家营销号。

这些账号正是带节奏抹黑孟南夕的主力军。

“太好了！”孟南夕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可很快又皱起眉。

“不行，就算证据确凿，网友还是会觉得我们是在洗白。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亲眼看到苏念和傅京洲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