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血丝的眼睛,突然想起小时候学骑自行车,父亲也是这样站在身后,说“别怕,爸在”。
积压的委屈瞬间涌上来,她吸了吸鼻子,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股东们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讪讪地离开了办公室。
孟父拉着孟南夕坐在沙发上,宋鹤眠默默倒了杯温水递过来。
“爸知道你委屈,”孟父摩挲着拐杖上的纹路。
“苏念那丫头,我早该想到她心思不正。当年看她是孤儿可怜,让傅家收养,没想到养出个白眼狼。”
“爸,这不怪你……”
“怎么不怪?”孟父叹了口气。
“是我老糊涂了,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放心,爸这就动用所有关系,一定把这事儿查得水落石出。”
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划着。
“我联系了以前的老部下,还有媒体圈的朋友,绝不能让苏念那丫头毁了孟氏的名声。”
宋鹤眠蹲在孟南夕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