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好吧。”鹿蹊晃了下季空青的手指,接受了这个评分制度。

“刚才说到哪里了,哦,纸条。”

鹿蹊的思维是很跳跃的,这大概是艺术生的通病,他们的情绪和灵感都像极了夜空绽放的烟花,在高空璀璨绽放,绚丽奔放到极致,却又在落下时瞬间变得寂寞低落。

“我没问你的弟弟,没问你的朋友,也没有去查那张纸条上的花纹,季空青,我是直接来问你的。”

“你得诚实回答我,”鹿蹊抬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左胸,“不然我会很难过。”

此时的鹿蹊之于季空青,就宛如黑夜里升腾到最高处的焰火。

滚烫,热烈,绚丽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