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刨根到底地问:“你的关注点好奇怪,我一直在问你好不好吃,你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
我:“我就是很好奇啊。哪个店家会做这种东西?小县城消费又不高,这一大束奶油草莓,估计得三四百块打底,糖衣又做的那么薄,还包得那么好,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他们为什么会做这个卖?卖给谁?”
程嘉逸撇了撇嘴,怕是嫌弃我市侩。
即刻又骄傲地微微抬起下颌:“这是我自己做的。”
“什么?你自己做的?”
印象中的程嘉逸绝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我无法想象他走进厨房,使用那些烹饪用具熬糖浆,再给草莓一个个插上竹签,裹上糖衣,最后再扎成花束的画面。
我偶尔也能在网上刷到那些做糖葫芦的视频,单单是熬糖浆这件事似乎就很麻烦。
“那这包装纸你去哪买的?花店?”
“是啊。”
“你手还挺巧,包得好好啊。”
这么说着,我猛地回忆起那次我和程嘉逸在夜市上画石膏娃娃,他画的那个苹果小熊就尽显细节,超级可爱。
我不住地感慨:“你真的好厉害。这糖葫芦超级无敌好吃,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冰糖草莓。”
“哼,这还差不多。”
“那是,程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连续吃了七八个后,程嘉逸捏了捏我的脸,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儿,是想回家休息,还是去吃吃逛逛,或是带他去新房子看看装修。
他又问:“我要不要趁着你去上班的时候,租个房子,把你爸接来一起住?你不是说你现在住的楼房供暖不好吗?我也不能一直住在你姨家吧?白天就我们俩在家,还是不太方便。”
我总感觉程嘉逸这话里有别的意思,是在间接催促我赶紧把他带到我爸面前,颇有几分古代妾室想即刻上位之嫌
我一个星期后就能离职,按照他的计划,到时候我们就飞三亚了,哪儿用得着换房子住?
犹豫了一阵,我让他先把车开到我大姨家楼下。
我掏出手机,调出和徐珍的聊天页面,把手机递到程嘉逸面前:“昨晚我说想给你看个好东西,还记得吗?”
程嘉逸点点头,接过手机,低眼看见屏幕里徐珍头像那一秒,脸色骤变。
不知道要不要多余捋一下时间线和剧情。
莫名感觉前面的剧情变得好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