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午,少年几乎都跪趴在这间教室里,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腥味。

少年似乎很快就适应这样的生活,每天在教学楼中被精液填满肚子,流出来时沾湿校服,浑然不在意旁的眼光。

在傍晚间回宿舍时,偶尔会被人拉到操场中或树下或路灯旁,五六人或两三人将他围住,将他的肚子填充得更满。

而这时,回到宿舍已经很晚,拖着狼狈的身形,被巡逻的宿管老师拦下带回宿管宿舍,给他清理身体,欲望勃起时,便会操进他的嘴里。

清理完之后,宿管老师会抱他到某栋宿舍楼的宿舍里,敲门把他推进去。

他会经受一晚上的操弄,昏迷过去后会被各种摆弄,再次醒来大概是在某间教室里。

有时他身体不会被清理,也不允许清理,在当天会扮演一个孕期欲求不满的荡夫,到处求操。

学校里陆续出现其他和他一样狼狈的学生。

短短三个月,他逐渐被操坏,有人开始厌烦他,他也被随机扔到教学楼厕所里,让学生操他射他,直到人人都嫌弃他肮脏,学校把他辞退掉。

宋良站在校门口,手边的行李只有一个背包。

他拿着钱,租了房,身体却不自觉地空虚,每天醒来身下都是湿的,想要被填满。

手掌轻松地探进去,在穴道里舒张,唇齿间抑制不住的低吟,很快释放出来,水淋淋的手再次进去,将自己弄得喘气连连。

这幅身体真的坏了,宋良最后去了医院,把钱花在修复身体上,但效果不佳,每天难以忍受的情欲将他控制住。

钱花得很快,宋良不再去医院,身体被折腾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他的生命终止在冬日里。

跳河自杀的。

【当前炮灰身份已完成,检测到任务者已开启自动投放,现转接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