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从小保那里知道,这一次时仝让他还有时晏回来吃饭,是因为时家的公司出问题了。
而他们刚好发现了时晏开的新公司,想让时晏帮扶一下时氏。
“这个时仝,前半辈子因为权利在手的高傲,当了个失败的父亲,我看后半辈子又要因为老糊涂了,要当一个失败的总裁了。”时也悄悄跟时小保说,“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还是后者给他的打击更大一点,特别是,当初不听他的话,不服从他的时晏,现在成功了,我看这个时仝老了不止十岁啊哈哈哈。”
时小保也道:“是哦,他这一生都好失败哦,不管是什么角色都没有做好,我刚刚看了,他们公司就是因为他的疑心太大还有一人独大逼走员工,才搞得快要垮了。”
“那他今天应该是专门要请时晏的,请我大概是看我和时晏走的近,想卖时晏一个好吧。”
“应该是……诶呀,他来了。”
时小保下线了,时也刚刚从一进来就没有跟时仝和周淑叶打招呼,任他们瞪着自己,这会时晏来了,他转过身去躲在时晏身后。
真是,没见过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孩子的。
“怎么了?”时晏拉着他的手。
“没事,”时也跟着他坐在沙发上,“感觉这里太冷了。”
死板死了,跟清末的皇宫一样阴森,可不冷吗。
时晏瞥了一眼旁边杵着的佣人:“去拿件衣服来。”
等了一会老爷夫人也没有说话,佣人自然是不情不愿的下去了。
时也挨着时晏坐,对面一家三口跟定住了一样,不说话,也不动一下。
真的好大的架子。
难道求人还要让人亲自开口,问要不要给点钱吗。
时也在心里吐槽。
客厅一时安静的针落可闻,对面的时有是如座针毡,他主动端着一盘水果去给时晏:“哥哥你回来啦,快尝尝这个,今天早上刚送过来的,很好吃的。”
时晏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周淑叶皱起了眉,不悦道:“时晏,你没听到有有跟在你说话吗,你这像什么样子。”
时晏神色未动,只是伸手从时有端着的水果盘里拿了颗草莓递到了时也手里。
“听见了,不太想跟他说话而已。”
时有闻言一愣。
虽然这些年他和时晏关系一般,但对方从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时仝皱眉,闻言又开始拿腔拿调了,“他是你弟弟,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是这样教你的吗?”
时晏抬眸对上时仝已经浑浊的眼睛:“弟弟?”
时仝莫名的畏惧他这个儿子现在的眼神,特别是他目前有事要找他,可心中越虚,嘴上就越理直气壮:“我说他是他就是!你很有意见?”
“没有,”时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只是手下的人查到一些东西,看过之后,觉得您是老糊涂了而已。”
“放肆!”
时仝老了,他现在最听不懂的就是这种词,前天一个秘书因为说了老当益壮这个词,就被他开除了。
时有在一边却很忐忑,他不知道时晏究竟查到什么了,他和时晏根本就不亲,但他没想到他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居然会找人调查他。
周淑叶看着小儿子不安的神情,心里也没底:“查到什么了?都是一家人,怎么还用这种龌龊的手段!”
时也在一边吃瓜,草莓很甜,蓝莓也很好吃。
“当然是一些不好的事,”时晏看着时有,“不如你来说说?”
时有不知道为什么火就烧到自己身上了。
“我……我没有……”
周淑叶不满时晏在她家里咄咄逼人:“好了,他是你弟弟,就算做了什么错事又怎么样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在周淑叶心里,小儿子一直是他得意的作品,是外人眼中让她能骄傲的资本。
最重要的是,时有足够听话,也足够有价值,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