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跟这种人混久了,基本礼仪都忘了是吗?连招呼都不会打了?”
周淑叶是个十分强势的女人,强势到性格渗透了长相,脸上的棱角很凌厉,眼神很刻薄。
时晏的声音什么时候都是好听的,时也听他开口。
“母亲这句话说的,也并不十分礼貌。”
这会七点钟,还没有到太多的人,周淑叶拧着眉:“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跟您说话,毕竟您跟您的儿子说话也没有任何态度可言。我总觉得,子孝的前提应该是母慈,不是吗?”
“你现在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我说的话,你是一句都不会听了是吗?”周淑叶愠怒。
时晏不想和他们再在这里纠缠:“您如今说话是越来越没有重点了,我也确实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说完就带着时也走了。
时仝和周淑叶在原地自顾自的生气,又因为在别人家的晏会上不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