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和司家虽然都是四大家族之一,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他们家早就有隐隐动摇的势头了,他们联姻,虽然表面上说是强强结合,其实是有一点他时家高攀的意味的。
不能退婚,时有心想。
当初家里就是觉得他还有价值,才纵着他欺负赶走时也的,要是他没了价值,岂不是………
时有跟旁边桌上的时晏和司庭叙道了声歉,就跟出去了。
司庭叙轻笑一声:“这就是你弟弟?”
时晏任由他奚落自己,饮了一口酒,“那司宇不是你侄子吗?”
两人一笑。
“一个我自己都记不清的旁支而已。”
时晏想到什么,道:“那时有也不能算我弟弟。”
司庭叙好像听过这回事:“那天的生日宴我没去,不然还真可以看看你亲弟弟长什么样。”
时晏叹气:“我也不在。”
时晏当时还没有回国,等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时也已经被赶走了。
“没打算找找?”
“找了,”提起这个,时晏也很纳闷,“一开始在市内找,想起他身上没有什么钱了,又转为在远离市中心的那一带找,都没有结果。”
“需要帮忙吗?”
时晏摇摇头:“他一个小孩,能躲到哪里去,我迟早会找到的。”
“说到这个,你的父母好像真如你所说,有点魔怔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居然这么轻易的赶出去了。”
时晏道:“冷漠到极点了,心和脑子都糊涂了。”
“你父母的产业,恐怕也有些不好。”
时晏从小出国,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看清了父母的面目。
冷漠、自私、自大,甚至有些变态。
这样的父母在家庭和工作里,都要确保自己有十足的话语权和掌控权。
不允许孩子忤逆自己,质疑自己的判断,更不允许下属提出问题。
时氏早就成了他们的一言堂,走下坡路,甚至破产都是必然的事,只是时间问题。
家里的产业,他碰都不会碰。
当然了,以他父亲的性格,也不可能让他碰。
那个人不许别人说他老了,也不许人提要“放权”这种话,他要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就算给自己儿子都不行。
时晏笑了一声:“清朝都灭亡了,他却还想当皇帝,当然会不好了。”
“他的不好,但你的产业却很好,恭喜你。”
时晏在去年回国,把在国外的产业也带回来了,准备在国内发展,他的上市集团如今经营的很好。
“多谢。”
两人碰杯。
司庭叙和时晏老友见面,多喝了几杯,今夜决定索性在仲夏夜住下了。
他的酒量很好,多喝了几杯一点醉意都没有。
他离开大厅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个和他撞上的少年。
他这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刚刚他没有觉得不舒服,没有排斥。
这么多年,除了从小就认识的老友,没有人能靠他那么近不给他带来不适感的。
时也在房间等了很久,他把旗袍穿上了。
衣服很修身,将他的曲线完美展露了出来。
锁骨、手臂、腰身,无一不美。
“这家店的衣服也太好看了……”
这条旗袍的长度就只到腿根,时也玩了玩垂在两侧的国风流苏。
这条旗袍的设计就是带点国风元素的,领口是金色盘扣,裙摆处用金线绣了好看的图案。
布料还很舒适。
“如果这件衣服一会不被扯破的话,我还想带回去再穿呢。”时也摸了摸衣服布料,嘀咕道。
小保刚好上线,闻言接了一句:“那要是被扯破了呢?”
“那就再买一件~”
时也顺嘴就接了,然后想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