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拿过来,碰了一下,看到了他手表上亮起的时间。
也不早了,将近九点吧。
沈调难得让她碰到了那块表,可能因为他沉浸性欲,不知道怎么的,他反手抓住了江念期那只手,操她操得更用力了。
她边喘气边竭力用另一只手撑住床头,可还是被顶的往前移,最后她直接松手扯住了床单,夹着沈调的腰让他操得再深一点,在高潮来临时争分夺秒的夹了他几下,想让他早点出来别再折腾。
又被干了一会之后,他总算闷哼着射了,喘的声音像野兽一样,和精液一样火热。
操完之后,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只是这样插着她又把她给抱住了,在她的颈动脉旁边喘着气。
江念期还有点抖,她闻到自己浑身都是干完那档子事留下的气味,偏偏沈调的头发上只有清和的温热湿气,蒸发出的是洗发水的香味。
“调哥,你怎么了?”她抱住沈调的腰,手指和掌心都在他身上来回摩挲,被操肿的怨气最后还是没能抵过碰到沈调产生的欢喜。
“什么?”
“你做了好多次,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江念期声音又小又软,没有责怪的意思,她只是单纯的好奇。
“我……心里莫名其妙觉得很紧张。你生气了吗?”
“我没生气啊,就是有点痛,还有……你,你说那种话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很羞耻。”
“但是你看起来比以前能接受了。”
“一开始主要是,我们都还没在这种事情上面习惯对方的喜好和性癖什么的。”
江念期有点脸热,她感受着沈调的体温,由着他抱着自己。
“那你说我的喜好和性癖是什么?”
“说荤话吗?”
“不对。”
“诶?”
他一声不吭的把脸压在江念期颈间,手用力的揉捏摆动着她雪白细腻的乳房,有快速而轻微的波纹浮动,像是在摆弄玩具一样。
“我能埋胸吗?”他压着她的耳根说话,江念期脸一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