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穴儿和花蒂都红肿的厉害,肉瓣也受了太多的磨蹭,脂红淫艳。
可见昨夜一整夜受了怎样的亵玩。
“嗯……疼……”阳物侵入雌穴,疼痛让萧宸浑身发颤。“皇上……皇上轻些……”
“这三个小子倒真是没留情,莫非连里头都蹭破了?”握住萧宸的腰肢,皇帝挺腰将阳物送入更深处。
“慢……慢些……皇上……”阳物顶到穴心,萧宸更觉难受。
昨夜一整夜,像是一场噩梦。前后两穴,每一寸地方都受尽了肏弄,从高潮连连,到麻木,到疼痛……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那三人要将他硬生生折腾死。
“这么疼?莫不是被肏坏了?”一副怜香惜玉的腔调,挺腰肏弄却半点不含糊。粗硕的阳物在雌穴内大力的抽插顶弄,不时的蹭过穴心软肉。
萧宸颤着身子,惊喘低吟。“求……求皇上轻些……臣……臣受不住了……”
“既要在朕这里伺候,今后便需安分守己。若让朕知晓,几个小子因你生了嫌隙,朕定不轻饶。”
“臣……臣谨遵圣谕。”
皇帝一连几日召了萧宸侍寝,一时间倒将几个新得宠的美人抛之脑后了。
很快到了太后寿辰,宫中大庆,宫宴办的十分热闹。
萧宸陪着皇帝饮宴,喝了几盏酒,便以醉酒为由离了宴席。
他一向不耐烦应付这种无趣的宫宴,在云国尚且如此,何况如今在黎朝宫中。
走在路上,萧宸忽觉体内淫蛊躁动,当即变了脸色。
“殿下可是难受?”扶着萧宸的叶蓁担心的问道。
“先回御春宫。”
怎么会这样的?
淫蛊几次不安分的躁动,初次的指引是道观,后来便是和国师同行的路上。
他便觉得蛊虫的躁动和国师有关。
可眼下是在宫中……今夜国师并未赴宴。
莫非蛊虫躁动和国师无关?或者眼下国师就在宫中,只是隐藏了行迹?
回到御春宫,萧宸换了身衣裳便要出去,叮嘱叶蓁好生看着屋子。
“今夜皇帝怕要饮宴到很晚,想来不会再召见。若真派人来召,你想法子应付一会儿。”
“殿下……殿下多小心。”
“放心,我就是出去瞧瞧,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
出了御春宫,萧宸便小心循着蛊虫的指引而去。淫蛊躁动的越发厉害,他咬紧了牙关,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腿也越来越软。
看来体内的淫蛊是不能久留了。
本还想着留着,或许哪一日有用。
只是眼小看来,这淫蛊一发作,恐会于要紧时候误事。
今日宫中之人有不少抽调去太后寿宴上用,故而随意行走的本就不多。可越走越是偏僻,连人影看不到了,还是让萧宸更为谨慎起来。
再往前,似乎就是冷宫了……
宫中原也没有特地设的冷宫,只是渐渐的,一些因罪失了宠却罪不至死的妃嫔被打发到宫中极偏僻的宫殿居住,久而久之,有两处宫殿便因偏僻又年久失修,成了冷宫。
这等地方,于宫中之人而言都觉晦气,故而寻常没人会往这边来。
蔡公公和陶香给萧宸简单绘制过宫中各殿的所在,他平日虽不会在宫中随处乱走,却也知晓冷宫所在。
深冬时候,本就请冷冷的,又是这等僻静处的深夜,静谧的让人心生怪异。
宫中人多,似乎从来都是喧闹的。这种寂静,便尤为稀罕。
窥见某间屋子有微弱的一点光亮,萧宸小心的靠近。
体内淫蛊动的越发可怕,他几乎要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大冷的天气却浑身汗湿,翻涌的欲潮似要将他的意识蚕食殆尽。
顺着有些残破的窗纸往里面看,随即看到灯下缓缓抬起的一张脸,萧宸呆立在原地。
烛火映照之下,那人的右眼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