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动……”阳物狠撞上穴心,只一下,萧宸便觉得酥麻之下,浑身发软。
“好,我不动,便看着你如何伺候。”
五皇子细细打量着萧宸的身子,只觉得无一处不美。
“你生得这般模样,你母亲定然是个绝色美人吧?”
“我其实更像……父皇。”萧宸眸中有一瞬的冷厉。母后虽有雍容端庄之美,却算不得绝色。
他恨极了那个人,可笑的是,这一生都无法摆脱那个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一众兄弟姐妹中,竟是他的相貌和那人最为相似。
扭腰摆臀,身子起起伏伏的吞吐着肉刃,萧宸任由自己完全沉湎于肉欲之中。
随着马车偶尔的颠簸,穴心总被阳物狠撞,萧宸便受不住的湿了眼眶。
淫蛊久久难以安抚,反倒变成了萧宸缠着五皇子几番折腾。
“今日怎这般乖顺?”翻来覆去的几番欢好,两人大汗淋漓的相拥着,五皇子轻轻摩挲着萧宸的肌肤。
“殿下这话说的,我哪日不曾好生伺候?”
“一个劲求着还要,往日可不是这样的。”
“这身子被殿下弄坏了,总馋殿下的……”
“妖精。”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住进了一处驿馆。
叶蓁同萧宸低声说道:“国师对随行的一架马车十分上心,竟让人将车厢抬到了他的屋里。奴婢不好太靠近,不知车厢里是何物。”
“你瞧着,里头的东西重吗?”
“那车厢看着十分厚实,本就不轻,里头的东西,不好说。但不会是金银之类的重物。”
“多留意着些,也要小心,别太引人怀疑。”
直接连车厢都抬到屋里,可见这东西对国师而言,不仅重要,且不愿示人。
路过兖州的时候,沈国师和五皇子一行分道扬镳。
到这个时候,叶蓁也还没能探查到沈国师那极为宝贝的车厢里到底是何物。
兖州已不再地动,可一眼看出去,断壁残垣,四处废墟。
百姓死伤惨重,好好的一个地方被毁的彻底,透着浓浓的死气。
承恩伯死后,负责兖州赈灾重建事宜的是沈言的伯父,萧宸也在兖州旁的驿馆内再次见到了沈言。
萧宸主动邀了沈言对弈,两人小心斟酌着每一次的落子,竟是久久无人先开口说话。
叶蓁沏了茶来,“殿下,沈大人,先喝盏茶吧!你们这样不言不语的,让人瞧了还以为是为什么事暗暗较劲呢!”
沈言接了茶,却紧皱着眉头没喝,目光都落在棋盘之上。
一番博弈到此时,已无落子之处。
萧宸抬手,一枚棋子从高处砸在棋盘之上,一时弄乱了先前的布局。
沈言猛的看向萧宸。
“绝处不能逢生,唯有打乱局面,重头来过。沈大人不也一直是这个意思吗?”萧宸慢悠悠的抿了两口茶。
像人有生死,朝代也注定更迭。
一个腐朽烂透了的王朝,往往回天乏力。
“我只是很奇怪,沈大人为何会寄希望于我?”萧宸定定的看向沈言的眼睛,眸光锐利,似要透过这双眼,将这人彻底看个通透。
这实在太说不通了些。
朝代虽有更迭,可沈家却世世代代生于这片土地之上。
人对所处的这片土地,这个王朝,都是会有深厚情谊的。
就像是他,哪怕对那个所谓的“父皇”恨之入骨,他却永不能忘记自己是云国之人。
“十三叔曾见过殿下。”
“你那位和沈国师同门的堂叔?”
沈言颔首,“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从上一次的大一统,到如今已历经三百余年。十三叔曾夜观天象,断言一统天下的明主已然降世。十三叔六岁便跟一位世外高人于山中修行,察天下格局将变,才下了山。”
“什么天象命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