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经脉一直不能修复,倒也用不上。
“可如今,眼看着经脉就要完全修复了,才修复的经脉还很脆弱,若能凑齐药材,于我今后功力恢复,事半功倍。”
“奴婢还担心着,殿下是不是对那位五皇子上心了。”叶蓁的声音压的很低,边说边小心的瞧着萧宸。
萧宸神色冷厉,“你跟着我不是一日两日了,怎还能生出这般担忧来?做好自己的事,我不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别人越是要毁了他,这天下他还越要争上一争。
又赶了三日的路,已是靠近雍州地界。黄昏时候住进了驿馆,打算着次日一早再进雍州。
“让人今夜警醒着些,我隐约觉得不对劲。”用过晚饭,萧宸忽的和叶蓁说道。
“有什么奇怪之处吗?”叶蓁仔细回想了一下进入驿馆后种种,一时想不到哪里有怪异之处。
“我也说不上来,隐隐觉得像是被人盯上了。”萧宸皱着眉。
他无法明确的说上来那种后背发毛的感觉,可这种似是与生俱来的警觉,在战场上却几次救了他的命。
“奴婢这就同杜百他们说一声。”对于萧宸的警觉,叶蓁并不会质疑。
殿下从小到大,几经生死,若非一点点养成的警觉,只怕坟头草都不知有多高了。
临入睡的时候,萧宸还在床上塞了把匕首。
夜里也不敢熟睡,始终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乍然听到打斗声的时候,萧宸猛然睁眼,握紧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