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拢了拢衣裳,往书房走去。
“这个时辰,不传膳也不歇息,五殿下很忙?”
正写着什么的五皇子仍开笔,任由大片的墨迹在纸上渲染。一把扯了萧宸抱住,“你关心我?”
“我饿了,若独自传膳,却让五殿下饿着肚子,怕引人非议。”
“你这副样子真让人厌恶。”
“我自小就生了这样子,殿下若不想看见,找间僻静的屋子将我打发了就行。”
“你想得倒美。”狠狠的吻住萧宸的唇,急切的样子似要将人拆吞殆尽。
侵略似的啃咬、吮吻,顶开萧宸的贝齿,两舌勾缠……
待得分开,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看着那红润冶艳的唇瓣,五皇子又凑过去蹭了蹭,唇瓣厮磨,渐生酥麻。
“去用膳。”抱着萧宸便离开书房回屋去。
宫人已送了热腾腾的膳食来,萧宸虽饿,却没什么胃口,只随意挑拣了喜欢的吃了点。
“这就饱了?”
“被殿下喂太饱了。”萧宸低语道。
五皇子忽的愣住,定定的看了萧宸一会儿,眸中渐生欲火。
萧宸给五皇子布菜,“用过膳,殿下若还有许多事忙,便继续去书房吧?”
“妖精。”五皇子颇用力的咬着一块肉。
一句话便撩拨得人浑身燥热,生来就是勾魂摄魄,祸害人间的妖精。
第25章 第25章 采花贼案,雍州乱,天下亡
两日后,萧宸陪着五皇子离宫。
途中,五皇子才同他说起雍州的事。
雍州知州上奏,当地前些时候开始闹采花贼,神出鬼没的,衙门里派出去许多人围追堵截,硬是没逮到人。
被玷污者有男有女,且有官员、乡绅家里的公子小姐。
“就这样一桩事也递折子到京中来?”萧宸有些疑惑。
“非是简单的采花贼案,那些被玷污的人,没过几日便性情大变,随意逮住谁便要同人交合。而同他们交合之人,过上几日也会这般。一时之间竟引得雍州大乱。
“甚至在一场文人雅集上,一众文士酩酊大醉,有两个官家公子竟趁机玷污了许多人,被仆人发觉之时,场面不堪入目……”
“竟是这样。”萧宸微微蹙眉。
这种事也太古怪了,倒像是被染了什么怪病,一传十,十传百……
若当成一种怪病来看,那将怪病传给旁人的方式就是交媾?
“此去雍州,殿下想抓到罪魁祸首,只怕难了。”
若采花贼的目的只是引得一地大乱,那么只要玷污几个人后便可撤走。
应该不会愚蠢到一直留在雍州,频繁的出来采花。
“抓住贼人只是其一,更为重要的,是要解决此事。最终谁都没料到被玷污的人会发狂,且这种狂性会以交合的方式传给旁人,便没将人控制住。后来,当衙门发觉了此事,想将人都控制起来。
“有些人家怕孩子进了衙门受苦,甚至性命堪忧,便瞒而不报。
“而自家又看管不严,反倒让事情越发难以收拾。本来被玷污这种事,为了声誉,起初便有隐瞒的,后来衙门查问的严了,甚至有偷偷离开雍州的。”
“有个奇怪之处。”萧宸忽然说道,“这个背后之人为何要冒险采花,若直接去青楼妓馆,岂非更神不知鬼不觉?”
“或许是在挑衅官府,毕竟受害之人多出自富户。”
“挑衅?或许真是某种挑衅。雍州似乎是皇上登基前的封地?”
“雍州确实是父皇曾经的封地,也是因此,父皇对此事尤为重视。多年前,有高人曾断言,雍州乃黎朝命脉之地,雍州乱,则天下亡。”
“这种话,想必极私密,知者甚少,五殿下就不怕我传出去?”
“你会吗?”
“这可说不准。”
早上还晴朗的天气,午后竟下起了雨,起初还只是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