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我,还是这里?”萧宸握了一下梁桓的欲根。
梁桓惊喘起来,“都想。”
“那……就继续想吧!我困了,要回屋躺会儿。”萧宸推开梁桓,从躺椅上起来。
“我送你回屋。”
梁桓凑的极近,萧宸轻轻呵气,热气喷薄于其颈项间,梁桓的喉结滚动的更是急促。
“或用手,或沐浴,你还是收拾收拾下面那东西吧!真要是坏了,今后可就不能用了。”
“它只给你用,你怕它坏吗?”
“想爬我的床?”萧宸唇间勾起一抹笑意来。
梁桓几乎是被那一点笑意惑的痴了,愣愣的点头。
“你先把梁钰找来再说吧!”
“当真?四哥来了,你便肯?”
“我考虑一下。”
“不能是考虑,不管,我就当你是应了。”
萧宸的手指轻点着梁桓的心口,“如今,你们的生杀大权可都握在我手里,我说的话便是圣旨,容不得争辩。”
看梁桓呆呆的,萧宸笑了笑,径自走远了。
回到屋里,叶蓁已带请平安脉的大夫候着。
见那大夫面生,萧宸多看了两眼。
“在下沈瑜。”
“沈言那位十七叔?我听他说起过你。”
听沈言说,这位十七叔才四五岁之时便跟着一个游方的郎中走了,学成方才归家。
医术十分高明,不过四处游走行医,许多时候沈家人也寻不到其踪迹。
“前些时候接到他的信,让我来为殿下诊一诊脉。”沈瑜将脉枕摆好,示意萧宸将手放上去。
因着双乳奶水不绝,萧宸唯恐有什么大碍,早先看过些大夫。
不过因着那些大夫都没法子,他后来也无心在此事上费精力,便也不再管。
没想到沈言竟还将沈瑜给找来了。
“如何?可能解?”见沈瑜诊过脉,叶蓁急忙问道。
攻下京城后,她让人暗地里抓了几个调教乳妓的人,审问之下,倒是得了那秘药的方子。
也将方子给沈瑜看过了,不过沈瑜说要先诊过脉。
“殿下今后若是要解,也可。眼下,殿下怀着身孕,倒也不必。是药三分毒,此时用药,对孩子和殿下都并无好处。”
萧宸也知道沈瑜还没说的,怀孕生子,双儿原本也是要有奶水的。
这个时候用药,有些瞎折腾了。
“那便之后再用药,只是沈大夫一向行踪飘忽,不知可否留下药方?”
“其实这个……除了有些不便,并不伤身,殿下也不是非用药不可。”
萧宸的脸色略有些僵,双乳总有奶水,又敏感的厉害,在战场上多有不便。
可若是平日里,衣裳宽松些,倒也说不上碍事。
蓝霄和段风他们折腾他的时候,也很喜欢吸吮……
若不会损伤身子,倒也权当是床笫间的趣味。
“在下将药方写给殿下,用或不用,今后由殿下决断。”
“沈言他,一直很惦记沈大夫。沈大夫若无要事,不如到雍州去住些时日?”
“的确也许久未见家里人,会去一趟的。言儿那孩子……对殿下的事很上心。”
“我是沈家选的主公,你们全族,对我都挺上心的。沈家的功绩,我不会忘记,等战事平定,论功行赏,沈家自然是头一份。”
沈瑜笑了笑,“殿下知晓,沈某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沈某告退,今后有缘,再拜见殿下。”
叶蓁送沈瑜出去写药方,萧宸呆坐了一会儿。
沈言……
沈言这样的文人雅士,他可不大敢招惹。
同这种书香世家的公子相比,他实在是个粗人。
人嘛,有什么心思是一回事,戳不戳破又是另一回事。
不管沈家对他有什么心思,只要沈言一日不说,他自然也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