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希望追求更大的圆满。
罐头里文苒苒用上了灵泉,虽然不知道对梁知洲的不育有没有帮助,起码对身体有好处。
能有孩子的话很好,要是命中注定,两个人其实也已经足够幸福。
说话间,火车进了站。
文苒苒和陶梅花把孩子从爷爷奶奶的手上接回来,陆时安提着行李。
“爸,妈,那我们就先走了。有时间再回来看你们。”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文平安本来在地上玩,听到关键词后,扒拉了两下陆时安,借他的力爬上了陆时安肩膀站稳。
陶声龄也摸了摸猫咪的头,“平安也乖一点,下次再来。”
“喵~”
几人启程回家属院。
稳稳叮叮和兜兜看着爷爷奶奶离自己越来越远,伸出胳膊在空气里抓了抓,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爷爷,奶奶~”
“呜啊啊啊~”
陶声龄心里一酸,在原地抹起了眼泪。
陆振军内心也不好受,伸手在自己媳妇的后背拍了拍。
梁知洲也连忙安慰起了岳父岳母。
直到火车呼啸着远去,几人才收拾了一下心情,神情怅然地从月台离开。
陶声龄看了陆振军一眼,儿媳一家要走,这人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着,心里舍不得得快死了,表面上装的倒是挺好。
“刚才你跟时安都交代什么了?”
陆振军顾左右言其他,直到躲不过了,才老实交代道。
“也没交代什么。”
“就是跟陆时安那小子说,如果五年内他不能想办法调来京市,老子就不管他了,直接把他媳妇儿子都接过来。”
天杀的,看不到几个宝贝孙子了,他以后日子可咋过!
火车上,陆时安文苒苒和表姨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哄。
文平安也急得在三个娃之间转来转去,喵呜喵呜地安慰个不停止。
稳稳叮叮和兜兜哭累了,表姨给打了点热水擦了擦小脸后,三个孩子伤心地睡了过去。
梦里还抽抽噎噎的,分外可怜。
文苒苒满眼怜爱地拨了拨三小只的头发,垫上布垫后,把枕头堆在铺位外沿。
陆时安扯过被子,盖在儿子们身上,几个大人对视一眼,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热闹过后的空虚有时候就连他们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几个小孩子呢。
叮叮和兜兜还稍微好一点,回到家属院之后,有隔壁大牛二牛,还有其他小朋友一起玩,情绪恢复得很快。
稳稳平时性格比较内敛,记忆力也好,回来好几天了,还是时不时会向文苒苒和姨婆问,“爷爷奶奶,姑姑姑父呢?”
文苒苒耐心解释,“爷爷奶奶跟姑姑姑父在京市,他们要工作,我们可以电话联系。等稳稳长大一点,妈妈带你跟叮叮兜兜回去看他们,好不好?”
稳稳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绘本。
表姨看着都忧心。
这么大点的孩子,咋这么重情。
文苒苒从抽屉里拿出红包,在稳稳面前晃了晃,“稳稳,你看这是什么?”
“我们回来的时候,爷爷偷偷塞在行李里的红包,爷爷的私房钱,给你和叮叮兜兜的。”
“等稳稳数得清楚红包里是多少钱了,就能看到爷爷奶奶了,妈妈跟你拉钩。”
文苒苒郑重地伸出手,稳稳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后面总算恢复了过来。
这年十月发生了一件大事。
十月十二日,高考恢复的消息通过广播,报纸,以及各种宣传方式,传遍了全国。
无数工人、知青为之雀跃的时候,家属院里也沸腾起来。
李慧首先过来找文苒苒。
“苒苒,苒苒你听到广播里说的了没有?说是能考大学了,你是不是要参加高考?”
“家里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