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不得不怀疑陆时安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
下午就趁孩子不在把她按屋里亲了好一会儿,现在又......
在自己长大的房间里格外不一样是吧?
伸手拍掉陆时安不安分的手,文苒苒睨他一眼,“姐姐结婚家里还有得忙,你自己掂量。”
陆时安讪讪,把手缩回去之前也没亏待自己,揉了两把。
心里想的却是等轮到自己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要吃个够本。
有一些政治敏锐的人都能嗅到风向正在转变。
等时机到了,外面不再风声鹤唳的时候,他想好好地跟媳妇办一场。
......
陆时晴结婚办酒虽然没有打算请很多人,但该忙的事一件不少,挂红彩备喜糖,一家人忙得脚不沾地。
反倒是陆时晴这个新娘子,结婚的前一天好做手术做到晚上十点。
好在她皮肤好,经常熬夜也不长痘,脸上没什么瑕疵,稍微上一点妆就很漂亮,梁知洲捧花来接她的时候,眼神就没挪开过。
幼时相识,情窦初开的时候又被迫分离,兜兜转转近十年,不容易的两人总算走到了幸福的时刻,没有人忍心再多为难。
因此梁知洲过来接亲,既没有堵门的为难,也没有藏婚鞋的刻意,只有一路进房门接新娘子时,所有亲人的祝福。
婚宴定在京市一个饭店里,宾客不多,除了两边的亲戚,还有梁知洲和陆时晴的朋友和同事。
新人在前面誓词,紧接着给双方父母敬茶,正式改口。
两方父母都各递上改口红包,感动地不住点头。
两个孩子一路走过来,实在是太不容易。
以后在一起,一定要相濡以沫,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
陆时晴和梁知洲都红了眼眶,忍着泪意看向对方,“爸妈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看到这一幕,宾客们也感慨万分。
李峰一个大男人,在座位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在文苒苒的示意下,陆时安递过去一张帕子,有些嫌弃,“人家结婚,你又哭又笑的做什么?”
“谢谢啊。”
接过手帕,李峰丝毫顾不上形象地擤了一把鼻涕,“大疤这小子,我还以为他这辈子娶不上媳妇儿了,没想到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他们俩太不容易了,我替他...替他高兴呜呜呜。”
文苒苒不由失笑。
李峰是接到邀请后,特意从海市坐车过来的。
如今他也不是个社会闲散人士了,梁知洲被找回来后,李峰在马团长,现在应该是马副旅长的安排下,得到了一个国营厂的工作名额。
梁知洲结婚,他不仅随了份大礼,还特意将之前给大疤攒的娶媳妇儿钱也包成红包送给了他。
喝了点酒,李峰又记起了以前的那些不容易,在新人过来敬酒的时候抱着梁知洲又是一顿哭。
“大疤,不,知洲,哥总算是看到你娶媳妇儿了,不容易啊,真是不容易。”
“想当初咱们俩在海市的时候......”
叮叮被爸爸抱在怀里,整个人扭成了麻花,示意爸爸再把自己举高一点。
兜兜则探出脑袋,努力伸出小短手在梁知洲的肩膀上碰了碰。
“姑父,湿。”
稳稳看着李峰,一脸淡定地拉长胳膊比划了一下。
“这么大,哭,羞羞。”
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哭,不害臊!
兜兜和叮叮配合地鼓掌,稳稳说得对。
文苒苒:“......”崽啊,知道你会说,但你可以先别说。
小小年纪,说话一本正经。
大家因为几个崽子的童言童语而哈哈大笑起来。
陆振军过来参加婚宴的几个朋友损他。
“老陆,你这老小子,可真有福气。儿子女儿都有成家有出息了,含饴弄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