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关上房门,转身看向燕辞晚。
燕辞晚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可算是把萧妄给留下了。
她问:“为何使君会大半夜的喊你去书房见面?”
“使君让阿丰转告我,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
萧妄也觉得此事很古怪,他和谢刺史是今天才刚认识的,彼此都不熟,谢刺史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在这种时候跟他说不可?
燕辞晚想起谢刺史临死前手里握着的佛牌,忽然问道:“会不会是跟你身上的佛牌有关系?”
萧妄不解:“何以见得?”
“我身上的佛牌不见了,我原本怀疑是聂五娘见财起意私自昧下了,但细想之下,此事也不一定就是聂五娘干的,万一是谢刺史悄悄将佛牌给扣下了呢?他或许是知道佛牌的来历,所以才要半夜三更喊你过去商谈此事。”
萧妄温声道:“是有这个可能,但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现在想再多都没用,等明早我们见到谢刺史,我们再当面问问他吧。”
燕辞晚嘴上应好,心里却在叹息,等他们再次见到谢刺史的时候,谢刺史应该已经没法再说话了。
府外响起更夫的铜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