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仗?”
“没事,胆子小,吓着了,”平伯宽打量他,“你好点了?”
“我没事,”徐至又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了眼里头,“我听林警官说这案子又归你们管了,这小姑娘是谁啊,让你们这么在意?”
走廊上没什么人,平伯宽告诉他说,“越海集团在西郊的那片工地,五年前有对夫妻发生意外,这姑娘是他们的女儿,才十七岁。”
徐至确实没想到,这姑娘也跟越海集团有这么深的联系,“那,那车上的歹徒呢,是人贩子?”
“不肯招供,所以我需要这小姑娘的证词,”平伯宽很是无奈的抬头,看着里头的景象,“真不知道她这五年到底怎么过的。”
戚景熠和周建明这会跟了过来,一个刚要说话,另一个就打横将徐至抱了起来,旁若无人的抱着他要走。
“周建明,”平伯宽这时突然叫住人,“你多久没回家了?”
周建明只是偏头,视线落在了病房里,那里头的小姑娘正在发疯,好一会,他才说,“我没家。”
徐至被他抱走了,从电梯下去,徐至紧紧的圈着他脖子,又有些不忍心,“平队没有恶意。”
“嗯。”周建明像是不愿多说,将他放回床上,让他喝了粥,等戚景熠回来他才说有事先走了,徐至叫不住人,情绪也变的有些低落。
后面好几天周建明都没出现,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没接。
徐至在家休息时,拆了张定全送来的物件,一个虚有其表的大型摆件,不仅俗不可耐还什么用途都没有,徐至原地拆原地摆着,出去后将储物间的门关上,关出一副再也不进去了的气势。
徐至得知西郊工地无头尸案嫌疑人坠楼的事,是在谭骁来过之后,说是看到新闻来慰问的,顺便了解一下官司准备的进程。
徐至这些天的确有在认真准备,便把归总的辩护要点简单跟他梳理了一下,谭骁没有干扰,末了只跟他说,“徐律师注意休息,我不希望开庭时我公司的律师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出席。”
徐至格式化的勾起嘴角,“谭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