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刘欣彤坠亡,又在他心里留了偌大个疑点,现在总看见周建明是为什么,这家伙活的好好的,差几天就释放了,有什么可惦记的?

“你怎么了?”

周建明手心的温热传到徐至身上,徐至仍旧觉得不怎么真实,他没什么情绪的望着镜子里的俩人,“奇怪了,我总是想你。”

外人听了大概是情意绵绵的,可周建明听的出不对,将人转过来,握着他的腰把人抱上了洗漱台,这样与他对视着,才问,“到底怎么了?”

徐至懵懵的,一手撑在洗漱台上,一手伸出去,摸到了他鼻梁,再往下,到鼻尖,嘴唇,下巴,最后落在喉结上,停顿了一下,周建明喉结蠕动,载着徐至的手上下起伏,徐至这才抬眼,“我的幻觉也太真实了吧,病的会不会太严重了?不行,我给白盛楠打个电话去。”

话音刚落,身子就被周建明打横抱在了怀中,周建明脸色不好,只跟他说,“你该睡觉了。”

“......你不是20号才放么?”

“提前几天,你不知道?”徐至被他放在床上,在他的动作下往后挪动,“我也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关心你好吗?”

“嗯,”周建明拿羽绒被将他裹住,“无所谓。”

徐至噎了口气,在他要起身的时候抓住了他手腕,“去哪?”

“洗澡。”

“周建明,”徐至叫住他,认真的问,“你想跟我谈恋爱么?”

周建明一时没答话,客厅的灯光从门缝里泄进来,他站在半明半暗中脱掉了衣裳,光线勾勒出的轮廓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神不宁,徐至很快挪开了目光,听见他说,“我不需要你爱我。”

徐至后来反应了很久,怎么也没琢磨出这话的味儿来,他也不懂,五大三粗的周建明说那话的时候怎么浑身透着一股子纯情的劲儿,纯的让徐至觉得有些事情压根没必要跟他商量。

江北今年冬天没下雪,气温最低也才1度,跟往年的负值和鹅毛大雪比起来,这个冬天过的属实有些草率。

通常过了十五整个正月也就过了,复了工,城市里重新热闹起来。

周建明刑期结束,没有在他家里住下,元宵后一天便回了城东郊,徐至那天夜里应该是被喂了肠胃药,口渴的厉害,第二天早晨起来送垃圾下楼,坐在花坛边上喝完了整瓶的纯净水。

白盛楠随后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抬了抬手里的早点,“这位先生,您的早餐配送到了。”

徐至盖好瓶盖,将空瓶子扔进了垃圾桶,“白医生,你不会在我家装监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