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排过便,那孩子一来就做了,他爸晚上还跟我说他觉得把女儿交给他,放心。”

“叔叔生病多久了?”

“一年多,大部分时间在家里,年初是突然发高烧给送去的。”

“家里,还有积蓄么?”

“没了,年轻做生意攒的养老本也为他这病花光了,所,所以,我想着彩礼那钱总是要用在刀刃上的,上次他爸差点没命了,彩礼钱也就全都花在那上头了,你说我哪知道那孩子突然悔婚,还要我们还钱呐!”

“那要是不找我,您打算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卖房子,卖了还钱,再租房住,老了老了,家弄没了,哎……”

“哎……”

徐至也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手指在电脑触控板上滑动,网页上是密密麻麻的案例分析,入神时,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徐至看也没看,顺手抓过来夹在了肩膀和耳朵之间,“您好哪位?”

那头没出声,徐至的手指渐渐收拢回去,指腹间撵了撵,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才道,“小贱人……”

“嗯。”那头答道。

他这么一应,徐至莫名其妙的紧张了,嘴里却轻飘飘的,“看守所这个点了还让打电话呢?”

“排了很久的队。”

“可以打多久?”

“五分钟。”

周建明电话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徐至觉得那里头有些该死的性感,喉结蠕动,他将话筒握在了手里,“想我了?”

“嗯。”

“二十五号,我去接你。”

“好。”

两边都沉默下来,徐至也不懂,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甚至丝毫没有要挂断电话的打算,仿佛那个人现在就站在他对面,穿着拘役囚服,线条分明的隐在微弱的光线中和他四目相对,只是这么想想,徐至觉得小腹一热,浴袍下头的某个位置堪堪有些泛疼。

“老师,”良久,周建明这么叫他,说,“好想操你。”

徐至喉头一紧,涩的视线也模糊了一瞬,他很快清醒过来,斥他,“好好改造,挂了。”

徐至真给挂了,周建明将话筒放回了座机,值班的干警这时过来,将他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