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兮,别气着自己。”
姜佩兮被孩子赌的气无处发,对上周朔便是指责:“都是你惯的!你看看他被你惯的,越发无法无天了。趁着先生打盹,伙着同学书也不念了,字也不写了,就知道玩。”
“你不过说他一句,他就十句顶回来!他就是这么和父亲说话的?谁家的孩子不尊师不敬父?反了天了。”
“他还小,不过是冒失些。哪扯得上尊师什么的。”
“你总这么说,就这样给他纵出了这坏毛病!今天学不会规矩,谁能纵他一辈子?”
周朔端茶给她平气:“等他大些,自会明白事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孩子的天性也就这几年,我们做父母的,能庇护他无忧无虑的日子也没多久。”
姜佩兮冷哼:“他是无忧无虑了。学府先生的头发都要愁白了。”
“我去给先生们赔礼道歉。”
姜佩兮狠狠剜他一眼:“都是你惯的!”
周朔淡笑:“惯便惯些,我给他兜着。”
周朔给学府每位先生都赔过礼,甚至去过善儿大多的同窗家里,替他这个顽劣的儿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