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心了?唉,看来太子也摆脱不了人性,不过时清想追太子,这个人确实是目前唯一的样本了,等来了看看,得是什么样的绝色啊。”
“对啊,都能给太子那样的掰弯,违背人性了都,牛逼!”
人性?
方时清笑而不语,目光有些讽刺,他叼着烟,眼前是雾蒙蒙的江水,透过烟波浩渺,他很容易看到底下沉积的淤泥。
世人追名求利,弄权诡术,谁能违背人性,所谓一尘不染,都是假的。
就连看起来冰雕雪琢的性冷淡,不也始乱终弃了么。
楼下有人始终侯着,人一到,消息就发到诸位子弟的手机上。
“来了来了。”有人兴奋不已。
秦子初终于舍得从卡座上站起来,端着酒杯,踱到门口。
方时清呼出一口烟气,懒洋洋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门外。
敲门声起,秦子初把门打开。
华美异常的包厢外,黑发青年背着包,正低头看手里的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