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吃饱,主动给他买吃的的那种。
那对夫妻眼睛一转,物色到了更好的商机,他们一遍利用纪淮因,让纪淮因乞讨敛财,一边找着合适的卖家,这么一养,就养了半年。
他们是没有钱给纪淮因穿好衣服的,也没有钱让纪淮因吃饱,八九岁的男孩,吃不饱穿不暖,还磕了头,什么都不记得。
那脆脆弱弱,骨瘦伶仃的样子,他们说孩子生病了,需要很多钱,借此敛财,竟真有几分那个味道。
大多数人看纪淮因生的好,都会相信他们,他们就这么带着纪淮因四处要钱,如果纪淮因反抗,他们就打他,如果纪淮因求救,女人就哭着说小孩子脑袋烧坏了,可怜。
她撒疯卖泼,大部分人见了,都不愿惹这个麻烦。
但系统感觉季也应该不是,因为它看到,季也在读到这一段时,那么好脾气的人,眉头紧皱,手都握成了拳。
然后当天就收拾好了包,十四岁的少年,打电话求助了当警察的舅舅,却等不及对方来,背着包就上了山。
这段时间,那对夫妻就控制着纪淮因,让纪淮因跪在山上为他们要钱,纪淮因不跪,他们就把他的膝盖打坏。
早上八九点,已经是云青山人流的高峰期了,人们来来往往,试图在山上看到最早的太阳。
季也背着包,从荒僻无人的小路,一路上到修砌整齐的台阶。
他十四岁,骨骼细瘦,容貌清隽,少年身条好,颇有风采,站在百米的石阶上,有些引人注目。
路过的人忍不住看他,季也一手拿着地图,一手和已经到山下的舅舅通电话:“舅舅。”
对方应了一声,秦方勇今年三十多岁,对姐姐留下的外甥一直颇为宠爱,一边通着电话,一边提醒:“阿也,这边路陡,你小心点。”
他说着往山上爬,同时拍一下儿子秦边远宽宽的肩膀,外甥平时太独立,今天约他们登山,他们爷俩都挺高兴。
秦边远也说:“阿也你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