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飘飘的胸口被杵了三两下,闷闷的。 “可能吧。”她笑笑说。 “怎么谈的?怎么分的?” “上学的时候谈的,她大我两届,大四她去江城发展,我在安大念书,受不了异地,分手了。” 陈飘飘说得尽量清淡,是对自己颇为熟练的说辞。